“夫君,你疼不疼?”梨花带雨的看着躺在床上的叶轻言,灵香一度以为他会变成瘸子。好在大夫来的快,而叶轻言的腿伤也的的确确没有严重到无法挽回的地步。如此一来,周芸梓那个恶妇的罪责不就可以轻松推卸了?不行,她决不能放过眼下教训周芸梓的大好机会!
“灵香姑娘这问的是什么话?咱们大少爷从小到大何曾遭过如此大的罪?若不是为着…”玲玉咬咬牙,满脸愤愤不平却将到了嘴边的埋怨咽了回去。
盛昕蓉的脸色便愈发的不好看了。玲玉说的没错,若不是为着灵香,她家轻言怎么可能躺在床上?好在没出大事,否则她定不轻饶!
听着玲玉故作欲言又止的潜在意味,灵香神色一僵。瞥见盛昕蓉看向她的眼神更显厌恶,心中顿生不详的预感。哆嗦着身子朝床上的叶轻言靠了靠,顺手握住了叶轻言的手:“夫君,都是灵香的错,灵香以死谢罪都换不来夫君的安然无恙…”
“什么死不死的?灵香你别哭了,这事不是你的错。”反手握住灵香滑腻白嫩的小手,叶轻言心里一阵激荡,当即软言相慰道。
“夫君…”感动的看着叶轻言,灵香两眼泪汪汪的咬住下唇,“灵香下次见着二少夫人一定会记着躲开,再不让夫君为灵香出头而遭二少夫人羞辱。”
“灵香姑娘!”眼瞅着灵香就要安然脱身,玲玉气呼呼的站起身,不满的斥责终是按捺不住般的倒了出来,“奴婢知道自己人微言轻,没有资格说您半句不是。可您…您也不能一进尚书府就连累大少爷为了您受伤啊…就是您不心疼,夫人的心里也会难受的...”
作死的下贱丫头!无需去看盛昕蓉的脸色也知晓大势不妙,灵香神色凄凉,满怀愧疚的扑在叶轻言的身上放声大哭:“夫君…”
抱着大少爷这棵大树就想时过境迁?风尘女子果然还是肤浅愚蠢!玲玉没有再开口,只是扭头看向了面色不愉的盛昕蓉。在尚书府,不是单凭大少爷的宠爱就能风光无限的。没有夫人的照拂,即便是青楼红牌,照样永无出头之日!
脸色阴沉的看着叶轻言又是焦急又是心疼的搂着灵香轻声安抚,盛昕蓉重重的冷哼一声,冲着灵香喝道:“你还有脸在这哭?滚回自己的房里闭门思过去!”
“娘…”感觉到灵香吓的浑身发抖,叶轻言开口意欲求情。
“谁都不许求情!玲玉,好生伺候大少爷,不得再有半点闪失。”再不想留在这里看叶轻言为了一个女子跟她横眉怒眼,盛昕蓉甩手走人。
“娘,那个恶妇…”见盛昕蓉转身就走,叶轻言慌忙喊道。就这样放过周芸梓?他绝不甘心!
“放心,娘不会让你白受伤的。”脸上扯起一抹冷笑,丢下这句话的盛昕蓉头也不回的大踏步离去。
“还愣着做什么?送灵香姑娘回房啊!”狐假虎威这种事,玲玉从来都是得心应手的。先不说她是大夫人房里出来的丫头,单是玲珑这个谁也比不上的护身符,就足够她嚣张好一段时日。
屋内的几个小丫头不自禁的撇撇嘴,心下不屑面上却也不敢有半点显示。
“夫君,那灵香先回去了。”不依不舍的挣脱叶轻言的手,灵香起身离开。闭门思过?真当她怕了玲玉不成?现在的叶轻言不良于行,玲玉除了尽心伺候,还能生出其他幺蛾子?待到叶轻言可以下床…走着瞧!
这边玲玉为着赶走灵香窃窃自喜,另一边的周芸梓正拉着叶凌韬跨进叶家祠堂的门槛。
“夫君,真要跪?”毕竟是叶家的祖宗,跪跪也无妨。只是这跪的理由就有点…
“跪!”简简单单的一个字,伴随着叶凌韬恭敬跪下的举动,显得分外的郑重。
好吧!看在叶凌韬的面子上…周芸梓瘪瘪嘴,乖乖的跪在了叶凌韬的身边,看着一众牌位小声问道:“夫君,哪一位是公公?”
“先给诸位先辈请安。”没有直接回答周芸梓,叶凌韬神色认真的叮嘱道。
身为叶家的媳妇,确实该见过各位先辈。心中如是想着,周芸梓先是规规矩矩的磕了三个头,随后便一本正经的说道:“芸梓给各位先辈请安。虽说芸梓是被罚跪才进的祠堂,不过各位先辈火眼金睛,定然已经看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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