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老宅中购买,这样总有三三两两的人进出一座荒废的宅院,这岂不是很不合理么?凭以上三占就可以确定秦家贩卖私盐我窝藏私盐必有隐情!请圣上下令彻查,避免无辜的人平白受冤!”秦万蓝微微的抬起头,慢慢的将事情分析开来。
尽管知道秦家藏有私盐或许不是这位帝位下的手,但查出私盐后将所有人入狱却不宣判,而是广出布告,宣戒天下,肯定是身前人的手笔,就是要自己回盛京么?
“听秦姑娘说来,确实如此!那秦姑娘以为如何去彻查呢?再去翻查帐目么?”安墨白缓缓的朝前走去,尽管心里一次次的对自己说,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可看着秦万蓝这样生疏的跪在自己眼前还是不忍,这人过于贪图舒适,岂能受得了很跪。
过去的十来年都是她迁就着自己,现在认清了心,就自己来迁就她吧。轻轻的扶着秦万蓝的肩膀,将人慢慢的扶起来,想等她站稳,却在一松手时,秦万蓝又轻轻的晃了一下。又急急往前一步的将人拥入怀中靠着自己。
心里轻轻的叹气,还是这样死好强啊。服个软不行吗?一定要这样老老实实的跪着吗?
秦万蓝本在想着如何去与安墨白说道彻查案件,却感觉一双手用力的将自己扶了起来,膝盖一痛就要倒了,马上又到了一个熟悉的怀抱中。想了十来年的怀抱啊,三年以前都是自己厚着脸皮扑上去了,今天却这样入怀两次,而自己却没有半分欣喜,想到的只有逃离。
本能的推开安墨白,又慌着退了一步。再低下头,所有作派都是正常女子应有的作派。
安墨白脸色一变,心里刚退下的恕火又烧了起来。一而再,再而三吗?就因为自己不是昨晚那个男子吗?该死的!
紧紧的往前逼进一大步,再退啊!
秦万蓝心里猛的一紧,现在的安墨白已经不是以前的安墨白了,是晟文帝,登基三年就有明主这称的晟文帝。尽管是儒帝,可也是帝王。自己离开这两年不能再把握他的心性了,一切都在变啊,自己又何尝不是变了呢。
见他停旧低着头,安墨白恕火中烧,猛的又将人拉入怀里,死死的扣住。尽管什么都不做,只是抱着,心里也安稳一点。
秦万蓝用力的挣扎道:“请圣上自重!”
“自重!秦万蓝你如今也学会了这个词了么!”尽管用力挣扎,但男子的力气并不是女子所能比的,而且安墨白尽管学的了文,但皇家必要的武艺还是学了的。
“以前怎么没见你知道有自重两个字。嗯--!上次你生猛的吻我时,有没有想过这两个字?你一次次撩拨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这两个字?现在你要我来自重?”安墨白咬牙切齿地说道。
秦万蓝只好放弃了挣扎,无用的事情,做了倒显得矫情了。一想明白还不如放软身子好好的依靠着。
只是这算什么事呢?本以为再回盛京,与这位帝王最多只是交易,却还是要牵扯到感情吗?还是自己并没有忘记,或着还抱有希望。这样对得起罗夕吗?罗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