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花楼要去将犯人提去刑部的时候还在后怕。跟谢渝做了那么多年同窗,说跟他没有感情那绝对是假的。若是别的事她也许都能妥协。
可他差一点就要跟她发生那样的事情这次是葵水救了她,那下次呢?谢渝是真的想要进去,跟她做那般夫妻间才能做的亲密事情。顾不上礼义廉耻,她那么低声下气地哀求他他都不为所动了。可想而知换了别的时候会是怎样的下场。
闭上眼。傅宁榕仍忘不了谢渝那个眼神,锐利的像黑夜里孤傲的雄鹰,眼眸里满满的都是对于她的势在必得。
他留下的那句“待到你哪日好了我们再继续”分明是非她不可,铁了心的要同她纠缠在一起。心脏始终被人抓着。一颗心悬在半空。十日。
还有十日便是她的生辰,难保谢渝不会在那个时候下手。冥思苦想。傅宁榕下定了决心,终于在一片纠结中做出决断。
将犯人顺利押送至刑部后,简单的交待了下在满花楼的经过,她就随意寻了个缘由重新回到满花楼,只是并不是为了查案线索,而是为了别的。傅宁榕望着手中费劲千辛万苦得来的白瓷小瓶,阖眼陷入了沉思。
这是她花大手笔从花楼里买来的合欢散,一笔银子用来买药,另一笔银子是封口费,要人无论何时、从何处问起,都不能供出她来。这种东西她从前就有所耳闻。
无色无味,易溶于水,不消片刻便能让人丧失理智,若不与人交合,便是永远无解,她微闭着眼眸。带着几分不真切感,隐隐思索着要不要真的这样做。
一方面十分不愿他们的关系变成那样。另一方面被情欲掀起的感觉又那么清晰地残留在她身体里,她清楚得很。不主动出手。
就只能认命一般地屈于谢渝身下任他所作所为,他们身份悬殊,她所有的秘密又都握在他手里。谢渝若是想强要她,她根本一点能反抗他的能力都没有。这还算是好一点的结果。往最差的想。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以后无穷无尽,指不定谢渝之前所说的“将她囚于殿中日日肏弄”那些话真会应允。
背靠着身后的青墙,傅宁榕仰面朝天,手里紧紧攥住那个白瓷小瓶,思绪一点点划过。若是有了别人谢渝是不是就不会动她?
这几日傅宁榕都担惊受怕着。一边怕谢渝趁她葵水完了对她下手,另一边又偷偷将白瓷小瓶藏好,生怕谢渝对她的行动有所察觉。
所幸谢渝近日因为军械交易案的线索忙碌着。只偶尔来了几次,揽过她过来抱了抱,跟她说了会话,之后就又走了。认识多年,他们早就形成了那种坐在一起,就算什么不说也不会尴尬的默契关系。因此谢渝说的也不多。
提及的不过是最近发生在身边,两人都知道的事情。谈完这些,谢渝又问她有没有特别想要的生辰贺礼。于他而言,今年实在是特殊的一年,他列了许多要送给她的名贵贺礼。
她想要的、不想要的,都应有尽有。真挚的好像是要他的心他都会剖下来给她一样,只是这几次谢渝看向她的眼神越来越具有侵略性,令傅宁榕意识到她如果再不动手的话就真的不行了。傅宁榕制定了一番缜密的计划,将动手的时刻定在她生辰那天。生辰宴那天人多眼杂。
众人当太子殿下公务繁忙,就算他露了面下一刻又不见踪迹,旁人也不会有所疑心,她只需将谢渝引入院内,送个婢子进去,静待药效发作,两人翻云覆雨、生米煮成熟饭之后即可。谢渝不是说过吗?若是他碰了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