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怎么办?谢渝不让她同谢凛来往,傅家让她同谢凛多来往,她已经在尽全力平衡两边了,她很想不加遮掩同他说一说这一路上的事,同他说清道明,稍微放松下来、在谢渝这里寻求一个庇护之处,可谢渝连一个辩解的机会都不愿意给她。
话没说开,彼此之间都针锋相对。矛盾就像根锐利的刺,毫无保留的横亘在两人之间,即使被束缚在谢渝怀里,傅宁榕也朝着他投去愤愤目光。
“过来我看看,吞干净了没有。”似乎终于意识到一丝不妥,谢渝的话里软了下来,伸手要撷过她的下巴,将她的檀口打开,突然之间出其不意。
趁谢渝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她身上时,傅宁榕顿登撑着手肘从他胸膛爬起,欺身而上,不顾一切地攀着谢渝,咬着他的唇将藏起的腥甜用舌尖顶了回去。
麻麻的。一点甜腥。清月从不近弯钩,她鲜少有主动的时候,然而在傅宁榕极为主动的那个吻里,他尝到了自己的味道。傅宁榕梗着脖子,眼神执拗,她也犟着一口气故意气他:“二殿下就是比你好,他才不会做出你这样的事情!”
手背上的青筋凸起。谢渝的手被自己攥得咯咯作响。“他知道你的身份了?”本就未平息的怒火又重新燃起,如燎原般绵延不绝。
“知道了怎么样?不知道又怎么样?反正二殿下决计不会像你这样!”谢凛是不是知晓她的身份傅宁榕心里也没底,可积攒起来的种种情绪层迭堆积,让她不管不顾的只想跟谢渝作对。
话都是刺向自己最为亲近的人,正是因为有了期待,所以才会不断提高底线,降低自己的承受能力。“够了!你就这么喜欢他?”哐当一声,偏台被推翻,整个厢内发出巨大声响“告诉我!说你说的都是气话!”
他越是这样,傅宁榕就越是偏过头不去看他。怀中清雀的冷淡反应让他心灰意冷。谢渝震怒,掐着她的细腰将她抵进逼仄角落,虎口重压在她的后颈。
原本刚拿出的布条又堵回去,翻身又将她压下,她说得话他一句都不爱听。两人之间针锋相对,浓重的情绪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忽的,马车停了。危险的号角已然临近。
“都滚。”傅宁榕整个人都被卷在怀里,唯有一双藕色的胳膊露在外面。太子殿下带了位女人回东宫。
不用这位太子的吩咐,侍从们也知退下,自觉躲避开来。周深散发的怒意磅礴,谢渝扯过自己的衣袍随意给傅宁榕裹上,不顾怀里人的挣扎,抱着她快步走进东宫。
傅宁榕被重重甩在软榻上。清俊雍容的青年卸下所有衣衫,粗壮的性器展露在她眼前。“不是喜欢谢凛,不是不老实么?”话说得狠戾,人也压了下来。
“那怎么还会因为我而流出那么多东西?”水花不断从花源涌出。谢渝并着两根手指笼着。对着粉嫩逼穴直接扇了上去。似乎是像经历过无数次一样分开她的腿,他低敛着眉眼,一张脸冷若冰霜,性器却挺翘着。火热的guī头一颤一颤,直往前顶着。
“我看若你怀上了我们的孩子,是不是还会像这回一样,哭着闹着只要谢凛,不要我。”谢渝时常在想,傅宁榕为什么要生在傅家。又或者,傅家为什么费尽心思、冒着这么大的风险,非要让傅宁榕女扮男装维持了那么多年的男儿身?其中的隐情多少能猜到。
但谢渝没有刻意去思考,他只知道,如若傅家一开始就将傅宁榕送到东宫意欲跟他同盟的话,他是没法拒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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