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离开,却在刚离开谢渝怀抱的下一刻又被拉回,整个人更加亲密的坐在他怀里,肉臀被撑起一团的硬物抵上。
“就这么厌烦我,一句话也不愿意听我解释么?”带着些故意惹人垂怜的引诱,却又从骨子里生出些偏执意味,话语和行为都在潜移无声,利用她的仁善之心让她无法逃离“阿榕。
当初是你说会一直陪着我,现在不需要了又将我一脚踢开,谁这样教你的?”这几日的反思已经足够深刻,有些事谢渝也更为笃定。
他什么都能忍受。唯独不能接受傅宁榕将他抛下。铺天盖地的吻砸了下来,下巴被束缚住,灵巧的舌挤入口腔,逼迫着傅宁榕同他互换津液,抱着。吻着。衣衫散落丢在地上,他带着她一路走进里间。
想干她。让她情动至极,不再规规矩矩端着架子叫他“太子殿下”叫她褪去所有伪装,坐在他身上舒展腰肢,夹着他的东西、叫着他的名字,喷出淫水再一下一下晃。
他轻易就将她的下衣扯得凌乱。自己躺在榻上,半是诱哄半是劝说拉着她坠下:“过来,坐我脸上。”
傅宁榕下半身被拉下,脚腕被紧攥着。双腿大开,以一种奇异的姿势跪在谢渝两侧。花穴上有明显的温热触感。
痒痒的,湿湿的,有唇舌贴上,像只小蛇钻进钻出,舌尖在花穴口打转。脑中轰鸣一声,所发生的一切都让她极为诧异,经历过这么多回性事。
她总以为自己的接受能力够强,可直到伸手触到一旁谢渝的发丝她才真正意识到此刻发生的事到底有多么荒谬,她正坐在谢渝脸上,最私密的位置紧贴着谢渝,而他在给她口。贝齿碾着阴蒂,唇舌揪着骚豆不放,水声潺潺,他大力吸着。
连着吞吃的声音一并传入傅宁榕耳中。从未有过的、强烈的羞耻感和快感袭来,让她忍不住尖叫出声“啊别,谢渝”她又叫他名字了。平淡无奇的两个音自她齿间发出,却被赋予了别样的意味。谢渝只觉自己都在颤抖。
“舒服么?”他还在吃,声音“啧啧”一点遮羞布都不给,直接道出这个事实“阿榕,我在给你舔。”
一边使尽所有的技巧舔弄,一边又十足照顾着她的感受,他掐着她的脚踝又小幅度的托着她的臀肉,不想让她觉得每次的性事都只是为了纾解欲望。
他也同样希望她的身体和心理都能得到满足。水流的越来越多,全身的酥麻都汇集到一处,傅宁榕小穴几近痉挛,颇有即将要高潮的预兆。受不住。
像往常的每一次一样想要逃开,结果却也仍像过往的每一次一样,被拉回身下。谢渝爬着挨过去给她舔,她越受不住刺激。
他还偏往她最敏感的一点猛顶。带着湿意,舌尖“啪啪”越甩越重。眼前白光乍现,傅宁榕被弄得七荤八素,浑身颤栗,酥麻感越发浓重,最终也不知道是到底是自己的身体太过敏感还是谢渝的技巧太过于熟稔,总之他在极尽欢愉中将她送上了高潮。
谢渝又亲亲她,将她平躺着放在榻上,腿被分得很开,花穴已经一片泥泞,她面色潮红,口中无意识唤着的名字无疑是对青年的邀请。已经吃过避子药。男人侧躺着。肉棍蹭过去摩擦寻找着入口。
湿漉漉的穴眼在吸裹着他,在傅宁榕的主动迎合下,他将粗大性器送了进去。骤然的抽chā让傅宁榕身体紧绷,夹他夹得更紧。不在乎旁的,谢渝今日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她更舒爽,在性事中享受到足够的乐趣。衣衫半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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