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还好有了她。将她送到他身边,也算傅家做的唯一一件像样事情了。“刘充这边有我的人,冯府,谢凛府上,连同刘皇贵妃那边,我的人也一直在盯着。你猜我发现了什么?”
谢渝手指在傅宁榕下巴上摩挲,她的唇被他蹭得一片绯红,比手中的花束还要艳丽。偏偏她还用一副黏糊糊的眼神看他,红唇微张,开开合合,求知欲旺盛,目光一刻不离地看着。十分乖觉地顺着他的话问道:“发现了什么啊?”
不该是他多想,但这种眼神实在诱人。喉结动了动,他都快被她看硬了。谢渝忍不住,伸手去遮了她的眼睛,这才告诉她:“这四人联系甚密。
再者,刘充姓刘,多年前似乎是刘皇贵妃母家的家仆,你说刘皇贵妃要是为了谢凛做些什么,会不会假手于他?”一个刘充而已,加上冯尚书其实也算不得什么。敢做出这种事的,必定是有权势更大的在背后给他撑腰。
“你不必担心什么。”“虽模模糊糊线索不足,但我心里也已经有了个大概。”“军械案和官银案本就是有关联的,我会同你一起查下去,你想做的事尽管放心去做,所有的一切我都会在后头给你兜底。”目光坚定。言之凿凿,他在改了。所有脾气也在收敛起来,不只是说说。
他的行为也在证明着。全然相信傅宁榕,是他抛却一切也会做到的事情。这种全心全意被人信任着的感觉很好。似乎做什么都有了底气。
他这样待她,她也愿意更加接近他。傅宁榕从谢渝送给她的那捧花里抽出两束,一枝送给他,一枝凑到唇边。隔着花瓣送给他轻轻一吻。
不再是孤军奋战。身处同一战线,谢渝同傅宁榕携手,查案的进度也更快了些,只是环环紧逼之下,私法囤积获来的官银和军械始终无法转移。
逼的刘充一行人病急乱投医,匆忙找了二殿下谢凛去商讨:“殿下,最近傅家那毛头小子连同太子那边咬得实在太紧,使下官无法按照原定计划进行,总这样也不是办法,请问殿下,我们到底该如何是好?”
自己的父亲冯弓滨没什么好法子,全靠刘充在幕后谋划。本以为傅家傅丘这桩事能给她傅宁榕一个教训,可没想到的对方有太子坐镇,一向暴戾无常不屑同任何人为伍的太子竟也乐意帮她,甘愿帮她化解傅家危机。这实在棘手。
“禀殿下,眼下最要紧的事情是转移他们的注意力,最好有些至关重要的弱点能够牵绊住他们,阻碍其继续往下查。”刘充道。谢凛敛了敛眉,目光打量。
在周遭扫视一圈。什么致命的弱点吗?他这里倒是有一个别人听所未听、闻所未闻,有关傅宁榕的隐秘消息,虽然很不想将她的身份就此揭穿,但总要以大局为重。现下也只有这个方法了。
“嗯我知道了刘大人。”谢凛点点头,对着刘充道“如若你信得过我的话,这件事我来给你安排。”天子脚下,一点闲言碎语都传得极快。谢渝已经及时带人切断消息传播的源头,可事情还是发酵的很快。欺君罔上乃是罪大恶极。
坊间乱传也是会被定大罪的名头,没有人会拿这个开玩笑。几乎是一朝一夕之间,刑部侍郎傅家思之傅宁榕并非男子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皇城。顷刻间,旁人也因此给她定了性。
想过会有这样一天,但从未想过这一天来临的那么快。事情还是暴露了。“为父都同你说过多少次,你却从不听我的,现下引火烧身了。你说到底该如何是好?”傅宗一张脸黑得不能再黑,哀叹多次,终于拍案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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