谴派几个人手保护她,另一边又看向暗卫,问他现在皇城中的形势如何。“傅大人吩咐的事已尽数办好。”暗卫依次答道“埋伏殿下和大人的那些歹人皆已落网。”
“属下们赶回去及时,蹲守在刘府的手下们已将刘府全然围住,那些赃物虽未完全查获,但也已经拿下大半,悉数在交易点守着。”
“刘充刘大人现在也已经被关进狱中,就此等候您和傅大人的发落。”“嗯做的好。”谢渝点头“回去了就到东宫领赏吧。”
“谢殿下。”先前暗卫尚且没说完。接着又将剩下来的话又补充过来“回殿下,另外属下还查到,冯府的冯弓滨尚书正假借旁人之名四处托关系,想要将刘充大人从狱中借出来。”
本就猜想他两人有关联,眼下情形更确定了这一点“总觉得冯尚书和刘充之间的这层关系不简单。”
“至交?”“父子?”“对了。你还记得那日阿婆同我们说得那些话吗?”傅宁榕也因此提及“我的生父就是在押解要犯时出来差错,被人冤枉同要犯是一党才惨死在牢狱的。”
“官大一级压死人,上头的官员滥用私刑,一手遮天。”“若说那位代人顶锅、被提拔到皇城的冯大人是冯尚书的话,这件事肯定也和刘充脱不了干系了。”所以说还是要彻查。清者自清。
就算将十几年前的案子重新翻出来,也要还她阿爹一个清白。“总有些能知道当年真相或与其有关的人。”
谢渝对傅宁榕的话全然赞同,继续同暗卫吩咐道:“冯弓滨尚书还没调到皇城之前的任职之地似乎就在这附近,稍后带些人去查清楚,有知情人士的话立即带到皇城来。”
“是。”回到皇城之后,先是唤太医过来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随后立即将傅宁榕安置在东宫。谢渝伤口处缠着绷带。
“很累了吧阿榕。”将带傅宁榕到榻上,谢渝给她盖好锦被,声音放得很轻“路上奔波,这几日都未休息好,你先在这歇息,有什么事情差人叫我。”着实有些困乏了。
往常她几乎不愿意待在他身边,总是闹着要回傅家,现在睡在他榻上,盖着他的被裘,绝口不提要回傅家的事情:“那我等会儿跟你去同审刘充。
之后再回趟刑部报告尚书与这有关的事宜。”虽然知道身为傅家的一枚棋子,必要时刻被放弃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但那种周遭都在发难,只有她独自一人去面对那些困境的感觉,难免还是让她有些介怀。安置好傅宁榕,谢渝紧急去处理这些时日堆积已久的事务。先是去公主府上告知谢鹤怡和傅宁榕的婚事。
随即去往关押刘充的狱中。见他一副什么都不愿意说的模样,谢渝直接放了话在这里“谋害朝廷命官,袭击当朝太子,偷藏军械,贪污官银
如今人证物证具在,不论哪件都是能诛你九族的大罪。”已犯了那么多罪责,刘充倒不介意再多上一桩,朝着谢渝“啐”了一口“既如此,那你有本事就直接杀了我啊。”刘充被押着跪下。谢渝居高临下看着他。手骨被青年太子踩得“咯咯”
作响,疼得要命,他却硬是什么表情都没有。“杀了你?”谢渝暗笑一声“直接杀了倒是便宜你了。”
“孤倒不信你是为了自己。”“说吧,身后有什么人在指使你的,又或着你是在为谁做事?”扳倒一个刘充有什么用?没了刘充,总会有一下个,他需要的是弄清楚真正的幕后主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