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的意识到这是由她的控制下而造就的反应,傅宁榕心上莫名萌生出一种满足感,使她想要探索更多。
这是她第一次心甘情愿直面欲望。追着谢渝同样给予他如此正面的回馈。牙齿在挺起的乳头上轻蹭,舌尖反复拨弄,轻吮慢捻,齿间嗑在上面,在他胸乳上留下一串暧昧痕迹。手也按在腹肌上抚摸着。一点一点向下滑。
最后又没入深处,指尖也碰了碰往外吐着黏液的马眼,她的这般主动让谢渝心情更加,他就躺在她身子底下一边被她弄着。一边心情愉悦的这样想着。仅是这样这又算的了什么?哪怕他的阿榕今日将他弄坏他也甘愿。
可单单这样碰碰还不足以将他弄坏。谢渝托起傅宁榕,刚把她分开想让她把他吃进去,却又在这个关头往后挪了一步,从榻上下去,不知往哪处寻了根红烛点燃。
火舌缠绵,烛油缓缓往下滴落。不经意滴在谢渝小腹上,很快就凝着。聚成小面积的一块。是低温蜡烛。并不会灼伤皮肤。傅宁榕轻轻回避着。
手伸向他的小腹想要帮他把这块烛蜡拿掉,却在她刚触到他的一瞬手又被塞入一根带着火光的蜡烛。谢渝叫她拿稳。
“能做到吗?”他说“拿着这个,滴我。”傅宁榕一开始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直到那根红烛被移交到她手里,蜡油顺着火焰一点一点往下滴,在谢渝的腰腹上落下艳丽的一朵,她才确信青年话中的含义。谢渝完全是来真的。
“嘶”火光翻涌,微热的烛液反而给了他更大的刺激。夜幕之下,他的喘息声一点也不加掩饰。
肩宽腰窄,腰腹挺动的线条很性感。像是那种公狗腰,可以不知疲倦的一直干至天明。不知道自己即将要面临什么。一只手按在上面,傅宁榕不禁咽了咽口水。
他的乳头上是她的咬痕,腰腹上也是她所滴出的蜡液,然而此刻他还在催促她,眸中含着一汪令人深陷的笑:“愣着干什么?继续啊阿榕。”烛液如绽放的火花,不知道下一刻会淋到哪里,更不知道哪里来的欢愉越加强烈,因此每一步都让人格外期待。
腰腹上、胸膛上点点落下,在肌肤上凝结、固化,傅宁榕的手都在抖。新婚之夜,谢渝乐意玩些花样,她也愿意配合。
但红烛慢慢在青年身体上凝固,并不妨碍处处都是她单独为他制造出来的痕迹。谢渝对此很满意。每一滴烛液不受控制地落在皮肤上,他都可以如此配合的将本就压抑着的喘息声毫无保留地释放出来。
蜡烛燃尽的同时也是他捧着她的臀、肉柱抵上穴眼,把自己送进去的时刻。异物插入,骤然入侵。薄肉紧紧箍着硕大肉物,终于融为一体时,两个人同时发出了舒爽至极的喟叹。干起来的时候有水声。
刚开始入得很深却动得很慢,像是在故意折磨她一样,青筋刮过内壁、guī头捣开黏膜,所有的细节都让她感受的更为彻底。好像是越顶得里面越要舒服一点。
温度逐渐上升,这种感觉快要把她逼疯,太过焦灼尖锐的钝感逼得她无处释放,只能“嗯啊”的主动索求:“谢渝谢渝,快一些”这种事情越做越有乐趣。
几乎完全上了头,更何况他们心意相通,这还算是两人真正意义上的新婚洞房夜。谢渝一开始不想给她。
不想让她得到了就泄得那么快,爽完提上亵裤转身脱离出这种情绪当中。可她和他太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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