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图诛杀圣上,谋害太子。夺取帝位。旁人或许不晓得他们的心思,可他们自己倒是清楚明白的很。
谢渝手底下的将士们自然也不是吃白饭的,他们早就被急召进宫及早待命,面临这等情形,谢渝当即带兵冲到最前方,以身作则,协同下属平复叛乱。硝烟四起,似有滚滚狼烟,斑驳宫墙似乎都在颤动。
黑云压城,刀光剑影下是一片厮杀,场面极为慌乱,极为不可控制,只能莽着头皮将叛乱之人驯服,到处是将士们的嘶吼声。黑夜之下最容得住血色,这一夜谁都过得不安稳。
直到天边浮现出破晓的晨光,黑夜白昼更迭,才终于迎来黎明。无人愿意回忆这一夜究竟所遭遇了什么,太子谢渝亲自带领众人奋战至天明,将叛起之人悉数围剿,严刑拷问、追溯源头,最终以刘皇贵妃和洛塔王子等叛乱之人被捕为由短暂收场。
所谋乱之人死的死,伤的伤。总要给西域一个交待,暂且就先留了洛塔一条命,待到来日再将他押回西域,让西域皇室自行处置。
谢渝衣衫上还有尚未干涸血迹,沾着血迹的衣摆落入被提入牢狱的刘皇贵妃眼前,刚刚平复叛乱的青年殿下抵抗不了整夜未阖眼的疲累,脸上还略微带着些肉眼可见的不耐。
半蹲着看向已受了一回刑罚、华服发饰都被除去的刘皇贵妃:“又见面了啊皇贵妃娘娘。”
“哦?或许现在该是说‘刘氏’了吧。”联合多位官员及军中各部。贪污官银,偷运军械,将物品转移,暗中培养自己的势力,谋划了那么多年,为的便是替夫报仇,夺回属于自己儿子的位置,只可惜她算错一步,未曾想到青年太子这般难以对付。
条条罪状罗列下来,谢渝起身将这些罪名一一宣读:“刘氏,你可知罪?”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穷途末路,已经这副样子,刘皇贵妃断然是无法撇除关系的:“本宫所做的这些事,自己自然是会认的,可要说知罪”
“呵。”她冷笑一声“我看当初鬼迷心窍,没能在第一时间将你父皇这个狗皇帝杀死、用他的命抵去我夫君的命,才是我这一生所犯错的最大错事。”
“谢将军殒命,是我父皇动的手脚?”谢渝从不知晓这桩事,如若不是听刘皇贵妃这么说,他怕是这辈子都会被蒙在鼓里。
“要不然呢?”“你当你父皇是个多好心的人?”刘皇贵妃字字泣血,她知道自己要承受什么样的代价,总归免不了一死。
她也借此将自己压抑了这么多年的秘密说出来,让自己不留一丝遗憾:“我乃是亲耳听到你父皇所说,是他连同姜家一起暗害我夫君,使我夫君在战场上陨命。”
“若不是我藏得好,装作对此分毫不知,怕是也不见得他会留我和凛儿母子一条性命。”“我本可以去过和平日子,也可以在庇护下生下凛儿和我夫君相守一生。
如果不是你父皇为了权力和江山将我夫君害死,我何故会失去挚爱之人,被迫屈于后宫做一个寄人篱下的妃子,只余这样一个支离破碎的家庭?”
“空口无凭的话谁都会说,怎么能证明这件事的真伪?”“呵?”刘皇贵妃仰天大笑“谁又想放着自己好好的日子不过,去做这般大逆不道的事情?”
“已经至此余地了。我也没有必要去开口诓你。”“太子殿下若是不信,大可到你外祖父姜家去问一问,殿下如今已长大成人,事情是否属实,你外祖父对于此事的反应你一探便知。”答案已经很清晰了。
自己的父皇谢渝不可能不知晓,他自私、自利,万事都为自己,确实是为了权力能够做出这种事情的人。谢渝缄默。
良久才开口道:“既然你知独自一人、流离失所并不好受,可这样同西域里应外合同起判乱,那些因其中利害而失去性命的百姓犯了什么罪?”她这样的做法,同那位只被权力冲昏头脑的皇帝又有什么区别?
“你休要说此话将这笔笔血债算到我的头上。”刘皇贵妃毫不愧疚“我夫君在世时保家卫国,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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