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按约定的时间,装扮成中学生,背着双肩挎包,提前来到了九中门前。
我发现在对面电话厅不远处的一个堂口,有一个老婆婆摆设一个地摊在买鸡蛋饼。
我一边观察着四周,一边来到那个地摊前,让老婆婆给我做一个鸡蛋饼。
那婆婆热心地把我让到地摊里面,给我拿来一个木凳,让我耐心等一会,我说不着急,要给我制作得火大些。
那位制作鸡蛋饼的婆婆动作很熟练,麻利地往炉灶上摊面糊,然后用木刮摊平
这时,还没到学校下课的时间,我发现在学校周围出现很多学生打扮或是老师装扮的人在毫无目的地晃来晃去。
这些人,给我一种不祥的预感。
就在婆婆把烙得鸡蛋饼飘香四溢的时候,一辆出租车驶过来,车上下来一个女子,她手中领着一个布包,来到电话厅前,将手中的布包挂在了电话厅的衣帽钩上,然后非常急促地四下张望。
我细心观察周围的那些人,我发现他们的眼神不约而同地转向那个女人。
我心中明白了,她是被监控了,这周边布满了便衣警察。
九中的下课铃响了起开,我接过婆婆递给我的鸡蛋饼,咬了一口,赞许她的手艺太好了,我想稍等片刻,一会学校的学生都出来了,我趁机混在其中,赶快撤离,这里已经不安全了。
可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摩托车轰鸣的马达声,接着一个骑手,骑着摩托车飞奔而来,他到在那个电话厅旁,探手抓起那个布包,飞快地朝我这个方向奔过来,与此同时,我见先前那些人不约而同地围堵过来。
突然,那个骑手掏出了手枪,朝着围堵过去的人啪、啪,就是两枪,其中有两个人扑倒在血泊中。
随着枪声响起,周边刚出校门的学生陷入一片胡乱,接着传来密集的枪声,那个骑手随着摩托车的倒地,重重地摔了出去,他车上的皮包和一把手枪在巨大的惯力下,滚落到我的面前。
那个婆婆虽然年纪很大,可是面对突如其来的枪声,反应很快,立即躲进了附近的弄堂里。
我俯身在地摊下面,发现一把手枪就在我眼前,再看那摔破的布包散落出一地白花花的a4纸。
我本能地拾起那把枪,塞进了身后背着的学生包,然后惊恐地尖叫着,随着慌乱奔跑的学生们,涌进入了街口,然后安全逃了回来。
我们的出租房,距离九中很近,激烈的枪声,也许惊动了老七,等我回来的时候,慌乱地敲了几次门,老七都没有动静,后来想起了我们先前的约定——两慢,三急,再两慢。
房门开了,老七手中拿着匕首紧张地朝外张望,见只有我一个人,放心的将我放进来,而后问道:“怎么样?钱呢?哪来的枪声,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气喘吁吁地说:“不好了,他老婆报警了,周边都是便衣警察,不知从哪儿出来一个冒失鬼,抢了‘钱’,跟警察枪战上了,被警察给击中了,那包钱是假的,他老婆出卖了我们。”
老七听罢,气得回身来到姓胡的男人面前,恶狠狠地说:“这个可就别怪我们了,是你老婆想要你死,我不得不让你死,她一没拿钱来,二又报了警,给我们下套,等着让我们往里钻。”说完,连续就给那个姓胡的捅了几刀,鲜血顿时喷溅出来,那个姓胡的哼哼两声,抽搐两下就死去了。
我惊恐地说:“完了,这可咋办呀?他老婆报了警,我估计很快警方就会知道,绑架她老公的另有其人,那个骑手只是为我们挡了一下子,这里不安全了,我们应该尽快撤离。”
老七依然气愤地踹了那个姓胡尸体两脚,看看满屋的血腥,摇摇头说:“现在处理这尸体来不及了,我们赶紧逃离这座城市,不然,等警察反过味来,封锁道路我们就跑不出去了。”
此时,逃生的本能让我头脑格外清晰起来,我慎重考虑一下对老七说:“我们现在首要是先逃离出合肥的市区,警察的封闭搜索范围是根据案发时间来推算的,我们在第一时间冲出他们的第一道封锁,后面的事情就好办了,这样,现在正好是中午,我穿的是学生装,你打扮的更老气一些,我们装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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