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蓝夜,一阵凉风吹来,颜君禺清醒了不少。不过他还是由着闵蔓蔓撑着他,看着她吃力的表情,他就想笑。
闵蔓蔓没有开车来,而蓝夜离马路还有一段距离,也难打到车。她实在抱他不动了,一把将他推倒在地,自己刚坐在他身旁:“喂,你没开车来吗?”
颜君禺慢悠悠的坐起来,偏着头:“我让秘书开车过来的,他把车开回公司了。”
天下居然有老板让秘书开着车来送他寻欢作乐,这tmd的是个极品,荒诞无耻。“你先坐在这儿,我去叫车。”说完,她拍拍屁股要起来。
颜君禺一把拉她,她重心不稳直接倒在他怀里。颜君禺笑的呵呵,他还有几分醉意,也是在借酒撒疯。“闵蔓蔓,你就真那么讲义气,为了朋友搭上你的清白都可以。还是说你故意借着这机会,强上我,做我老婆,想要得到我。”
这么近距离的看他,她的心脏怦怦的乱跳。她强迫自己冷静,拍拍他的脸道:“颜君禺,你真tmd的是个自恋狂。”
颜君禺仍呵呵的笑,男人的气息全喷在她脸上:“也不想想,是谁当初一见到我就一脸肖想我的样子。闵蔓蔓,你真虚伪。”
“颜君禺,你倒底是真醉还是假醉?”如果他没醉,平时的他是断不可能这么跟她说话的。如果他醉了,为什么说话条理又这么的清晰。句句在调戏她,像个浪荡公子哥儿。当然,他本来就是。
“你说我是真醉还是假醉?”他的唇几乎挨近了她的唇,只要她一转头就能吻上。
闵蔓蔓冷眼睨他,看她这个样子,醉眼眸光,话语轻浮,说没醉都没人相信。
突然一辆小面包车停下来,几个戴着黑对罩的人跳下,个个手里都拿着枪,指在他们头上:“别动,跟我们走。”
“你们是什么人?你们知道我们是谁吗?”在b市居然有人敢绑架颜君禺和闵蔓蔓,不要命了吗?
“颜少,颜太太,乖乖跟我们走吧!这样,你们还能少受些苦。”为首的那人,声音低沉,呵呵的冷笑。
颜君禺似乎有几分清醒,他咪着眼看前面的几个人,嘴角淡淡的笑:“又是一些要钱的,说吧,要多少,我给你们开多少?”
“别以为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颜君禺,马上上车,不然颜太太就要受苦了。”说罢其中一个歹徒摸了一把闵蔓蔓的脸。
“拿开你他妈的脏手。”颜君禺一声怒吼,破天慌的说了脏话。身体冲上去就要和人干架,马上被人拉开一拳揍在地上。
“颜君禺!”闵蔓蔓急的大叫,可恨四处无人,她想叫救命都没用。
为首的向属下使了使眼色,直接把闵蔓蔓推上车,再一把将颜君禺拉起来,也扔上了车。闵蔓蔓试图挣扎,甚至大叫:“你们到底想干嘛?放开我,绑架我对你们一点好处都没有。”
“颜太太,省省力气吧!谁让你嫁给了颜君禺,认命吧!”为首的男人上了车,门一关,车嗖的一声,开走了。
闵蔓蔓早就后悔嫁了颜君禺,现在的后悔心更甚。这破男人定干了很多坏事,不然现在也不会有人上门来寻仇,tmd的还连累上了她。更可气的是她大眼瞪小眼的看着面对着这些绑匪,而他却醉的一塌糊涂,人事不知。
车窗完全是黑的,而且是半夜,她看不到外面景色。后来,她也累了靠在颜君禺身上。第二天醒来,他们人在一间极破旧的房子里。里面什么都没有,地上墙上脏乱不堪,她的手向背后绑着。颜君禺倒在离她不远的地方,也昏迷着。
“颜君禺!”她发现自己己声音干哑,说出来的话自然也没有力气。
幸好颜君禺有也逐渐转醒,他昨晚喝了太多的酒,一时头痛欲裂,还没有搞清楚状况。直到发现自己手脚被绑着,昨晚的事情一点点的浮现在脑海里。他才警觉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抬起头,看到离他不远的闵蔓蔓时,挣扎着坐起来。“你有没有怎么样?”
闵蔓蔓摇头,忍不住抱怨道:“你tmd的得罪了什么人,为什么那些人要这么对你?”
颜君禺笑了笑,从他接手纵横国际后,得罪的人多的去了。他艰难的移动身体,坐到她身旁:“现在后悔嫁我了吧!闵蔓蔓,你真倒霉。”
这男人居然一点也不紧张害怕,反而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她惊讶,怀疑眼前的颜君禺是另外一个人附体。“你就一点也不害怕吗?那些人一看就不是好惹的。”
“有什么好害怕的。”颜君禺的头挨在她的肩上,他的头还疼的厉害。昨晚喝的不少,加上一晚上坐在车上颠簸了一晚,这会儿全身都酸痛。“如果是要钱的,把钱给他们就是了。如果是要命的,害怕也没用,不是吗?”
闵蔓蔓也笑了,她还是第一次知道,原来颜君禺这么的洒脱淡然。
“不愧是颜少,纵横的总裁。”门被打开,强烈的阳光打进来。门口站着一个人,粗厚的声音。他一步步走进来,笑着拍手。
颜君禺仔细一看,这正是化工厂的老板江永晔。颜君禺笑了:“原来是江总!”他笑着偏头对闵蔓蔓说,“闵蔓蔓,你注定要倒大霉了,我们是没命回去了。你注定得陪着我,跟我做一对同命鸳鸯。”
闵蔓蔓也懂了,江永晔绑了他,居然在他面前露出真面目,定不会放他们回去。不然以颜君禺的性格,绝不可能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