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君禺那边到是安静了,过了几秒钟说:“我妈没跟你说什么吧!”
“她能跟我说什么啊!好了,有事回去在说,我挂了。”说完,她立即按了结束通话。他握紧了电话,心里一遍遍的念着他的名字,颜君禺,颜君禺!我要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电话马上又响了,蔓蔓很是心烦,一看来电是夏令云,她急急的接上:“夏令营,你在哪里?”
夏令云马上听出她声音的不对劲儿,问她:“蔓蔓,发生什么事?你哭了吗?”她的声音里分明有哭腔,要这个女人流泪是多么不容易的事情,除非遇到很大的事情。
“夏令云,你告诉我,我要怎么办?”蔓蔓一听到他的声音,便失控的哭出来。
“你先别着急,你告诉我,你在哪里?”夏令云倒是很冷静,已经开始脱医生服,拿了东西往外走。
“我在你们医院不远处的那间茶馆。”她说完,又把电话挂上了,呆呆滞滞的看着手机。
夏令云赶到茶馆时,蔓蔓正坐在园子里的树藤下,后里拿着茶杯发呆。阳光洒下来,树藤下斑驳倒影在她身上,闪亮闪亮的。
夏令云坐在她对面,蔓蔓也不用抬头就知道是他。她淡淡的笑:“夏令营,上回你告诉我,最好的赎罪方式是让自己重新开始,让自己真正开心,这也会是我父母的心愿。现在,我要告诉你,那是错的!”
夏令云知道她肯定发生了大事,也不说话,只看着她听她说。
“其实早该想到,如果不是因为这样,老头怎么会让颜君禺发下那样的誓言呢!我太傻了,一直在自欺欺人!”她说完,一滴泪又掉下来,落到茶杯里。她轻呡一口,苦涩难当。“tmd的我的人生真是太可笑了!”
夏令云仍没有说话,多久他没听过蔓蔓说完脏话了。这丫头,自从她父母去逝后,整个人的性情都变了。以前她豪气,开朗,开口十句话有五句是脏的。后来,她沉静内敛了许多,脏话也不说了。虽然说脏话的闵蔓蔓是太讨人喜欢,有时候夏令云还真希望她能说脏话。
“夏令营,你告诉我,到底我该怎么办?”蔓蔓抬头笑着问他,“前一天我还跟他在一起,我们上床做ài,连我自己都搞不清楚我们做了多少次,现在却告诉我,他是我哥哥!你说,我的人生还有更好笑的事情吗?”
夏令云脸色也变了,一时之是他也消化不了这个事实。“你怎么知道的?你确定吗?颜君禺怎么可能会是你哥哥?这太荒谬了!”
“你也觉得荒谬是吧!”蔓蔓呵呵的笑,“我也觉得,我甚至觉得这是我爸给我开的另一次玩笑。怎么世间这么狗血的事情,就被我闵蔓蔓摊上了呢!颜君禺是我哥哥,打死我,我也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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