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打趣道:“奴婢就不明白了。那二少爷和薛大人长的一模一样,为什么小姐就认准了薛大人不嫁呢。说起来,二少爷和小姐相处的时间比薛大人还多呢。”
白彤素听到丫鬟的话,神情微微怔了一下,随后敛了敛眼皮道:“阮哥哥和薛大哥,哪里一样了。阮哥哥总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十句话九句没个正行,小时候还老作弄我。薛大哥就不一样了,虽然他很少笑,可是他却对我很好,每次只要阮哥哥作弄我的时候,他就会帮我。”
莺儿听着捂嘴吃吃笑:“可奴婢记得,大少爷也会帮小姐啊,有一次阮少爷把小姐的刚作的第一幅画偷偷拿走,害得小姐以为丢了,哭的可伤心了,最后还是大少爷查了出来,追到国公府把那阮少爷揍了一顿呢。”
白彤素也想起了这么一遭,拿着帕子咯咯笑:“难为你还记得,我自个都快忘记了,那阮哥哥作弄我的事情都可以装成一箩筐了,三天三夜都说不完呢。”
莺儿笑:“那时候奴婢还以为小姐会和阮少爷成一对呢,没想……”
白彤素一听立马一个眼刀过去,女儿家最注重的就是名声了:“呸,你个小蹄子,胡说什么,让外人听到还不知道要传成什么样子呢。”
“奴婢该打该打,是奴婢说错了话。”莺儿赶紧吐吐舌头认错。
白彤素这会才脸色微微转晴,不过终究心情受了一点影响,把丫鬟打发走后,一个人坐在床头微微沉思。
其实阮哥哥对她的好,她不是没感觉,只是她已经喜欢了薛大哥,她怎么能再喜欢阮哥哥呢。所以阮哥哥只能是哥哥。
20号,天色微微发亮的时候,国公府门口排起了六七两马车,仆妇小厮不时的进进出出。
上房里,阮肖卫和薛明科同时踏了进来。
正听着嬷嬷安排的阮夫人听到通报,抬了抬手阻止嬷嬷的回禀,看向两个出类拔萃的儿子道:“这都快出发了才过来,敢情你们两个不怕饿肚子是吧。”
薛明科闻言忙请罪,阮肖卫则嬉皮笑脸的凑到前面:“娘,我可是比往常早起了许多了,你不夸我怎么还埋汰我呢。”
阮夫人好笑的瞪了他一眼:“你啊,就会惯嘴皮子,多大的人了还没个正行。今儿你们随我去寺庙,一来是我给菩萨还愿,二来就是让菩萨给你也牵个红线。你哥明年就要成亲,然后去薛府过日子了,你啊也该给我找个媳妇,就算你不为自己想着,也该为我这个老骨头着想,这偌大的国公府我也得有个帮手才行。”
薛明科在母亲说道婚事的时候,表情没有一丝变化,似不像在讨论他的事情般。
一直观察他的阮肖卫眼神暗了暗,心口微微堵着一口气,大哥这般冷漠的态度,他真的替彤素心疼。若是满心期待的彤素嫁过去后发现大哥心中另有她人,而那个她人还是一个不守妇道的人。妻,她得多么的心痛啊。
可是阮肖卫忘记了,当他在替彤素心疼的时候,那个未来要嫁给他的妻子,又该谁来心疼呢。有时候,人只想自己能想到的对象。
太阳渐渐什高的时候,齐府侧门的一辆马车也慢慢的驶了出来。这次佟月娘有了上次的经验,先去了齐夫人那里回禀,找了个要拜佛求子的理由,很顺利的就出了门。
其实这么顺利能出门,还真的感谢这些天齐安易宿在她房里,虽然他们两人之间知道彼此没发生什么,但是别人不知道啊,总想着干柴烈火的总有一两次是成事了的。
齐安易得知佟月娘出去拜佛,本来是想跟的,毕竟对于寺庙他有一种特殊的情分在。不过齐夫人可不愿意他这种情分滋长,一听赶紧说心口不舒服脑袋不舒服的,硬是把他给留在了家里。
本来在房间里听到齐安易也要去,还烦恼拿什么借口打发他不要去的佟月娘,在听到上房传回来的消息时,真是各种愉快啊,看来有时候爱子心切也没什么不好。
马车里,佟月娘大大的打了好哈欠,翡翠见状忙拿出羊毛毡子盖道她身上道:“主子要不要先补个觉,反正这路程得一个时辰左右。”
佟月娘挪了挪靠垫,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后斜躺着:“嗯,也行,快到了记得叫醒我。”
“嗯,主子放心,奴婢会记得。”
而同一时间,白府的门前的两辆马车,在一声吆喝中,慢慢的行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