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行一个长相精致的少爷询问着去西北的价钱,只是临近年关很多人都摇头不接这生意。。。
“小公子,你要去西北这时候最好去客栈找一些商队,看看有没有同行的商队搭个伙。”一位略上年纪的大爷好心的指点。
佟月娘闻言感激朝他道了谢,又打听了哪些客栈商队比较多后,转而朝这些客栈走去。
被休后三天了,因年关天寒地冻,船运基本停了,陆路靠着这些仆人带着这么多嫁妆实在不安全,因此佟月娘便把大家安置在自己的城郊庄子上,派了一个仆人先去佟府报信,等到来年春天佟家人得到信后,定会派人前来京城接应,不为别的就为这一笔庞大的嫁妆也会派人拿回去。
而她,在安排这些事情后,便留了个纸条单身出来,只是古代的交通实在没现代方便,想去哪买张机票火车票就OK。这不问了一早上都没一个人愿意去。
酒楼人蛇混杂,佟月娘没有莽撞的就上去问人,而是点了些东西坐在那,慢慢的观察,终于在坐了两个时辰后,她发现一个陆家茶商行比较可靠,等到陆家商行的掌柜在的时候,赶紧上去询问能否搭伙一起行走的事情。
好在运气不错,对方简单的询问了她的身份和去西北理由后,让她交了几十两的车马费,就点头同意了,而运气更好的是,这商队明天一早就出发。
当晚佟月娘也没再去别的地方,直接在这酒楼住下。月黑风高,佟月娘简单的梳洗了下便上了床休息,半睡半醒间忽感屋内有人,猛的睁开眼发现床头正一黑影,吓的当场失声尖叫,只是那叫声还没发出就被人捂住。
“是我。”
佟月娘惊恐的睁着眼睛,等到对方拿出火折子把油灯点亮后才重重的松了一口气,只是不一会又皱起眉头,厌恶道:“阮肖卫,你半夜三更来我房里做什么.”
一身黑衣的阮肖卫在桌旁的凳子坐下,懒懒的翘着二郎腿邪气的看着她:“白天没看错果然是你。”
佟月娘闻言眉心蹙的更紧:“我这不欢迎你,赶紧给我走。”
阮肖卫站起来,不走反近贴着佟月娘:“这么绝情干嘛,好歹咱们做了几次的露水夫妻。嗯?”
佟月娘抱着被子往里躲了一下,抬眼一脸清冷:“我从没觉得咱们还有见面的必要,尤其在这个时候,最不想见的便是你。”
阮肖卫眼眯了下:“没必要吗?可是我觉得咱们太有必要了,你害的我两面不是人,你说这仇我该怎么报呢?”
佟月娘忽然一阵疲惫,自己为那回家的路已经心力交瘁了,实在厌烦这些任务之外的牵绊,死死皱着眉头满是不耐道:“原来二少爷如此输不起,难道只准你设计陷害别人,就不准别人回击于你,失败了就嫉恨对手,这样的心胸,我佟月娘算是见识了。”
阮肖卫一听,脸色猛的一变,大手一把掐住佟月娘纤细的脖子,眼神狠戾道:“没想到你这嘴到现在还这么利,,被休不但不藏着躲着,竟还敢穿着男装独自露宿客栈,佟月娘你可真不愧是人无脸则至贱,这次又哪个是你的入幕之宾呢。”
佟月娘眼抬了抬,眼神满是讥笑:“阮二少,你管的太多了,若不是咱们有仇在,你这样的表现,会让我以为你在嫉妒,嫉妒这个今晚入我床榻的男人。”
喉间猛的一紧,阮肖卫脸色顿时变的很难看:“我嫉妒……哈……我要是嫉妒……”
“若不是嫉妒,阮二少又何苦这般辛劳,天寒地冻的跑来捉我的奸呢?”其实佟月娘也只是拿话激阮二少,本以为对方会听了她这话,怒的直接摔门走人。没想对方眼沉了沉,掐她的喉咙的手越发的紧了起来,眼神更是隐晦不明。
呼吸越来越困难,求生的本能让她用力扯着他的手,只是对方如铁钳般,动也不动一分。
“放……开……”脸憋的通红,佟月娘困难的挤出两个字,胸腔感到越来的闷了。
身子猛的被推到,佟月娘只觉得脖子一松,大口呼吸的时候,阮肖卫起身跃窗离开了这个屋子。
“咳咳……咳咳……”佟月娘清咳着,表情在昏暗的油灯里,阴暗不明。
国公府里,一阵琴音缓缓的流泻,阮肖卫一身黑衣,静静的站在屋顶,脚下正是薛明科的卧室,这几天大哥的屋里琴音总会响彻半夜。不用想也知道是因为那个女人,原本以为是大哥还在气闷自己的行为,却不料打听后才知道原来那个女人被休了,而她竟然没有投奔大哥的怀抱,这确实让他瞠目结舌。
这个女人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什么宁愿在他人’妻的时候缠着大哥,却在恢复自由身份后,反而断的一干二净。
这也是为什么今天在街上看到男扮女装的她后,就派小厮跟着,得知她在一间客栈要了房间后,他脑海里第一个想法便是,这女人又勾搭上别的男人了,而随之涌来的怒意也让有些不知所措,不过他把这理解为是对这女人的唾弃,是为大哥的不值得。
可是当他潜入进客栈的时候,本想肆意的羞辱她一番,却在看到她沉静的睡颜时,迟迟没有行动。
他也说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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