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猛的用力一推,司徒炎的身影便消失在了窗前。
转身准备回床上睡觉,却发现有两个呆子正看着她。
宇文平萱翻翻白眼,顺便拍拍手,“你们还不跟着主子回去?该不会也要我送你们一程?”
说着,眼神瞟向一旁的窗外。
深夜,寂静无声。
高矮两人组对望一眼,不着痕迹的一点头。
身形一闪,就步上了他们主子的后尘。
如果可以,他们真的很想喊一句:“奴才们誓死追随!”
屋子里终于安静了下来,宇文平萱无奈的摇头。
三个女人一台戏,碰到她就变成了三个男人一台戏了。
合上窗,宇文平萱这才发现个大问题。
她居然把躺在地上昏迷的钟明瀚给忘了。
也不知道司徒炎是把他敲昏了还是迷晕了,居然吵闹了那么久还没醒。
重重的一声叹息由她的口中溢出。
用匕首将他身上的绳子划断,拿走他嘴里的布。
认份的取来柜子里额外的被子替钟明瀚盖上,再分了床上多余的枕头给他。
深秋的天睡在地上会不会着凉?
唔,应该会吧,可她搬不动他啊。
宇文平萱又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然后摆摆手,吹灭了司徒炎留下的火折子。
着凉就着凉吧,她可管不了那么多。
日上三竿,又是美好的一天。
今日,宇文平萱等人又起了一个大早。
收拾行李,整装出发。
风和日丽,鸟语花香。
只是这蟑螂多了些,扰得某人的心情十分的不好。
“小姐,他们一直跟在后面。”
钟明瀚透过马车一侧的小窗户对着坐在里面的宇文平萱汇报。
对于钟明瀚一早突然的出现,所有人,除了云泽外都惊讶不已。
宇文平萱却只说是因为他调查事情回来的晚了,所以才没有惊动大家。
简单的一笔带过,却让众人的疑心更重了。
此刻他们正在赶往镜冥国的路上,还有几十里地便能到了。
马车里,宇文平萱撇眉,周身散发着一股幽暗的气息。
楚阔拉着悬玲缩在一边,一言不发的观察着。
另一边的云泽也识相的拿出随身携带的名贵药物和医老研究着。
聪明的人都知道,这个时候惹上宇文平萱,那就是往枪口上撞。
“停车!”简单而有力的两个字,让架马的钟明磊手一颤。
就连隔着车帘他都能感受到身后源源不断的杀气,可见宇文平萱有多气愤了。
幸好昨天云泽让那客栈老板买了两匹上等马匹,否则现在这马早就受惊暴走了。
马车晃悠悠的才停下,宇文平萱立刻跳了下来。
怒火,参杂着杀意,还有无限的愤恨。
整支正在前行的队伍停了下来。
宇文平萱朝马车后面走去。
所经之处,无不燃起熊熊烈火。
靠近点的杀手全都自动自发的退开。
只因天生灵敏的嗅觉告诉他们,这人惹不得。
离他们队伍不远的地方,司徒炎手一挥,差不多阵势的队伍同样停了下来。
从那无名小镇出来,司徒炎始终保持着一百米的距离跟着宇文平萱他们。
前面走得快了,后面跟得也快。
前面走得慢了,后面也悠悠闲闲的跟着。
就像是一只狡猾老狐狸耗上了一只笨乌鸦一样,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司徒炎不紧不慢,不温不火的态度惹得宇文平萱十分的恼。
大踏步的走到司徒炎的骏马前,宇文平萱整张脸气到有些扭曲。
“你到底想怎么样?!”
她都已经把话说得那么清楚了,他怎么还是不依不饶的?!
以为他昨夜的话只是随口说说,没想到他还真的紧跟着她不放了。
“本王只是依照昨夜与你的约定,在这里跟着你赶路罢了。”
司徒炎看都不看宇文平萱,一只手轻抚着爱马的脖子,温柔无比。
就好像在他眼里,此刻的宇文平萱连匹马都比不上。
宇文平萱咬牙,怒瞪司徒炎,却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口。
是,没错,昨夜答应了让他跟的就是她。
所以此刻她才会这么不爽,因为这简直就是自己给了自己一个巴掌。
“我警告你,你!”宇文平萱本是抬着手指着司徒炎的。
可胃腹突然传来一阵疼痛,胸口一紧,脑袋一晕。
天旋地转,昏天黑地。
她只记得在昏过去前,一个人影从马上跃下,朝她奔来。
星星赶着月亮,月亮赶着太阳。
又是一个月明星稀的夜晚。
此刻镜冥国的龙升客栈里,一群人围着床上昏睡的某个女人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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