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子,这个就是酿酒的酒糟吧。”安若好闻着竹盘里暗红色的颗粒物。
“难为你还认得酒糟。”曹婶子说着便跟她介绍各种酿酒的器具,安若好自然对酿酒很感兴趣,细细地记下。
到了晌午曹婶子留着她吃过饭后,凌庚新才从镇上回来。
安若好看着他手上拿着一个大布包,不禁好奇,凌庚新却捂着怎么也不给她看,到了家里才递给她,巴巴地看着她。
安若好期待地打开布包,惊叹出声:“好漂亮!”
“喜欢吗?”凌庚新坐在桌边,欣赏着她的表情。
安若好抖开鲜红色的衣裳,光滑的丝质领,前襟以三朵花固定,做皱的袖口,腰间仅以一根淡粉色腰带系着。下裳则是由两层粉色长布做成,上面也缀了好几朵绣花。
“穿上给二哥看看。”
“好。”安若好跳着进屋去,她穿了好一会儿才发现问题,这裙子好看归好看,就是领口太大了,几乎成了低胸装。
凌庚新看着她捂着胸口从里屋出来,一阵惊艳:“我们家笑颜真是太漂亮了。”凌庚新拉过她的手。
安若好手一被拉开,那道深沟就一览无余了,两个圆球也露出大半。她忙把手抽回来,继续捂着:“二哥,好看是好看,领子太大了。”
“二哥真是的,居然忘了。”凌庚新一拍脑袋,彻底拆开布包,从里面拿出一个大红色的肚兜来,“这个。”
安若好看着他手里的肚兜,红了脸:“二哥,你……”
“笑颜不喜欢?”凌庚新瞬间慌了神。
“没有。”安若好从他手里夺过肚兜,进了里屋。这贴身衣物被一个大男人拿在手里总是免不了尴尬的,尽管他是她二哥,而且自从昨天晚上做了那个春梦之后,她心中就有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安若好再出来的时候,已经穿戴整齐,这下看着更加美艳,大红色的绣裙映得她的面色红润,眸中带水,眼角又带着笑。
“二哥,你傻了?”安若好看凌庚新发呆,在他面前挥了挥手。
凌庚新一把抱住她,下巴抵在她肩窝里:“笑颜,你太漂亮了,二哥都舍不得让你出门了。”
“二哥真会开玩笑。”安若好从他怀里挣出来,尽管是兄妹,这姿势还是太暧昧了。
七月十五过后,凌庚新需要更加勤快地照看田里的稻谷,每天早出晚归,安若好则像个跟屁虫似的跟着。
“二哥,什么时候能割稻子?”安若好跳着进了自家院门。
“过几天就是八月十五了,到了九月中就可以收割了。”
“哦。”
两个人正想进门喝口水呢,就听到王婆子那边传来一阵嘈杂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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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臭丫头!我说呢,你身子两个月没见红了,原来是怀了哪家的孽种!”
安若好和凌庚新闻声跑下坡去,就看到王婆子操着竹掸子一路追着王秀丽打。
“婆子,怎么了?别打,别打,把闺女打伤了怎么办?”曹婶子见状马上上前拦住,王秀丽躲在她身后害怕地看着王婆子。
这时候,王大爷也从屋里出来了:“真是造孽哟,我王富贵怎么生了这么个不知检点的闺女哟!”
“她爹,这不要脸的小蹄子,打死了算了!”王婆子说完又扑上去,曹婶子拦也拦不住,王秀丽便到处乱窜躲避着。
安若好想起之前在竹林里见到的,想必王秀丽是怀了甄痞子的孩子了,可是王秀丽为什么不说呢,甄痞子人又哪里去了?安若好眼看着那掸子要打到王秀丽肚子上,忙不迭上前拦住:“王婆子,有话好说,打在儿身疼在娘心呐,这会儿解气了待会儿可不得心疼死。”
“谁心疼这贱蹄子,简直丢我婆子的脸。”王婆子停倒下停下来了,嘴上的话却还是很难听,“说,这是谁的孽种!”
“娘,这是我的孩子,你别管孩子他爹是谁了。”王秀丽淌着泪说道。
“你为什么不说出来,甄痞子呢?”安若好转过身走到王秀丽身边轻声问她。
“你,你怎么知道?”王秀丽诧异地看着她,脸色惨白。
“别管我怎么知道的,他人呢?”
“他爹招惹了古乐镇上的人,他这会儿还在镇上打短工偿债呢。”王秀丽说着又开始抹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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