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嗯?”凌庚新转过头,诧异地看着她的红唇迎上来,他高兴地也吻了上去。可是安若好嘴里那苦到极致的药汁哺到他嘴里的时候就苦了脸,“你,你骗我。”
安若好擦擦嘴边流下的药汁:“你看,我陪你一起喝药,要苦两个人一起苦。”
凌庚新一想也是,点头。
安若好无奈,虽然她也怕苦,可是这游戏好像还挺好玩,就嘴对嘴喂完了小半碗的药。可是每次她要抽回来的时候,凌庚新就会紧紧地吸住她的嘴唇要缠绵好久,直到安若好微怒瞪眼了才肯放过。
“笑颜,饭焦了。”凌庚新坏心地提醒她。
安若好这才闻到锅里的焦味:“你怎么不早说?”
“我,你的嘴唇比较好吃,我就忘了。”凌庚新把头埋进枕头里。安若好给灶窝里褪了火,见凌庚新这样,真想把那枕头换成吴家那种瓷枕头,让他装鸵鸟,让他装可爱。
凌庚新看安若好鼓着腮帮子却分外高兴,虽然这次受了伤,但是笑颜回来了,而且什么都顺着他,连他吻她摸她看她都不生气了。
“笑颜,那边的罐子里有酒糟腌鱼。”凌庚新朝着柜子旁边努努嘴。
安若好走过去,打开凌庚新指的罐子,果然传出一股酒糟和鱼的香气:“你什么时候弄的?”
“你走了第二天,我记得你喜欢吃,虽然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但是我反正没事干就腌了些。”
安若好又打开了另外几个罐子,都是她喜欢吃的食材,眼中又腾腾地漫起了雾,这个男人对她太好,她简直无以为报。
“笑颜,我饿了。”凌庚新紧了紧被子。
“嗯,马上就好。”安若好擦擦眼角,掏出各种菜来,开始准备不知道是午饭还是晚饭。
等做好饭菜,安若好才发现问题,凌庚新躺在床上,这是不是意味着又要她来喂?
“笑颜,我趴得手疼。”凌庚新在她说出口之前已经出了声。
安若好无奈,只好搬了凳子过去,在一张圆凳上摆了菜,自己则坐在另一只矮凳上,正好和凌庚新齐高。
安若好瞧着难得孩子气的他,一口一口地喂给他吃。
“笑颜,你做的菜越来越好吃了。”凌庚新吃着还不忘夸赞。
“那是,也不看是谁做的。”
“嘿嘿。”凌庚新想着他家笑颜其实挺不害臊的。
“饱了吗?”
“嗯。”凌庚新满意地趴在床上,这种被伺候的感觉真好,而且笑颜怎么都不跟他生气,什么都让着他。
“笑颜……”
“嗯?”安若好看到凌庚新竟然一脸的为难,“怎么了?”
“我,我,我……”
“怎么了?”安若好看他脸涨得通红,“发烧了?”
“我,我……”凌庚新低下头沉默了一会儿,“我想解手。”
安若好无语,这意味着她要伺候他上茅房!
“笑颜,我憋不住了。”
“哎,等等。”安若好拿来件外衣让他披上,努力地扶他起来,又给他披上蓑衣,“就压在我身上,别伤到腰。”
“嗯。”两个人走出屋门,凌庚新忙把安若好藏到蓑衣里,“别淋湿了。”
两个人就深一脚浅一脚地扶着到了屋侧的茅房。
“要我扶你进去?”安若好心中一直在画圈圈,这坑爹的穿越,什么囧事都让她碰上。
“外面下雨呢。”凌庚新说着已经拉了她进去,“你,闭上眼睛好了。”
安若好也无法,即使她站在外面,凌庚新指不定会一头栽进去呢,背过身闭了眼睛。
“好了,笑颜。”
“嗯。”安若好重新扶着他回去。
虽然穿了蓑衣,可是雨那么大,两个人还是淋湿了。
“你先躺着,我烧点水,正好擦了身子再给你擦药。”安若好替他脱了蓑衣。
凌庚新乖乖地躺在床上:“嗯。”
“好了。”安若好这下倒是不避讳了,掀开被子,“把衣服脱了。”
“笑颜,你不介意了?”
“反正又不是没看过。”
“哦。”凌庚新自己则红了脸,“可是我脱不下。”
安若好叹口气,伸手去脱,她怎么看着这场景好像她要强了她呢,他那表情跟个小媳妇似的。
“笑颜,你待会儿也洗个澡吧。”
“为什么?”
“你那里沾了脏东西。”凌庚新指着她下面道。
“色狼!”安若好重重地拧了一下他的臀部,再看看自己,刚刚居然一直没反应过来她下装上沾了异物,还不都是他干的好事。
安若好忙着遮挡,随便给他擦了擦,就一脸怨念地给他擦药膏。
“笑颜,轻点。”
“疼死你算了。”安若好嘴上硬着,可是心里疼得紧,轻轻地给他后背后腰还有臀上都擦了药,“冷不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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