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颜,你来看。”凌庚新拿掉她手中的信,打断她的思路,从包裹中抖出一件大红喜服来。
“好美,真的好美。”安若好被那华丽的喜服震惊地只会说这一个形容词了。
“这是爹给我们寄回来成亲用的,我也有。”凌庚新从包袱中拿出自己那件,在身上比划了一下。
安若好上前细细摩挲着两件华服,凌庚新那件红底黑纹,衬着金边,上面缀了云纹图案,色彩殷红,使人看得舒服。她的喜服则缀了很多小粒的珍珠,裙裾上用金缕绣了一层层的花纹图案,熠熠闪光,非常抢眼。
“二哥,爹爹怎么买这么贵重的喜服,而且一般人家不都是买了布自己缝制的吗?”
“这就是爹疼笑颜了,他知道笑颜不会做的,之前他知道笑颜不傻了可不知道高兴成什么样了,这时候哪里能让你再去学什么女红,临时做件喜服出来。”
“也是,要让我做,还真得等到猴年马月呢。”安若好喜滋滋地拿着喜服在镜子前转悠来转悠去,虽然看得不是很清楚,但是只要想想就觉得很美。
“笑颜,穿上看看。”凌庚新说着自己已经将他那套穿上了,安若好见此便也穿上了。
这喜服果然也不一般,安若好只是随便一穿,便衬得她的体态优雅迷人,曲线玲珑,而且这喜服还收腰,将胸部曲线表现得更加美好。
凌庚新穿好自己的衣裳,安若好正好仰了一张瓜子脸朝他瞧来,明眸配上白里透红的皮肤,比之平时的秀气,更加添了一丝妩媚:“笑颜。”
“二哥。”安若好给他整了整领子,之前看过凌庚新穿那华服,但是多少有点不相称。今日这喜服是照着他的身材做的,显得凌庚新越发丰神俊朗,光华夺目。
“笑颜,真想今日就娶了你了。”
“呵呵,二哥,也就没多久了,难道还等不了了?”
“若不是你天天在二哥身边,二哥还真怕熬不住呢。”
安若好心想,就是天天在你身边才怕你熬不住,指不定哪天就把她给吃干抹净了。
“笑颜。”凌庚新瞧着镜中相拥的二人,低下头与轻触她的唇角,大手隔着衣物揉捏艳歌前胸的浑圆。
“二哥。”安若好环住他的腰,他的吻让她有些透不过气来,瞅准空档忙把他推开一些。
“笑颜,明天就是上元节了,二哥带你去镇上玩,怎么样?”凌庚新想想,是自己太心急了。但是有些事还是要做,算计着上元节应该没有人那么有闲情去做些不合时宜的事情。
“好。”算算时间,安若好有两个月没去古乐镇了呢,“上元节一定很热闹吧。”
“那是自然。”凌庚新笑得有些贼兮兮的。
“二哥,你的表情告诉我,这个上元节有猫腻。”
凌庚新连忙心虚地摆手:“没有,没有。”
“说!”安若好凑近凌庚新,拧住他的胳膊。
“笑颜,就让二哥卖个关子吧,明天再告诉你。”凌庚新讨饶。
安若好瞟了他一眼,虽然肚子里的好奇虫挠得厉害,但是凌庚新难得有情趣了,得鼓励鼓励:“就先饶过你,看你明天有什么好戏码。”
第二天吃了午饭,两人就准备出门。出门前,凌庚新在门框上插了一支杨柳枝,又在桌上摆了一碗豆粥,插上筷子才出门。
舜水村的村民们此时都出了门,三三两两在路上结伴吆喝着同行,很是热闹。
安若好边走边问道:“刚刚那是做什么?”
“那叫祭门、祭户,只是为了驱邪祈福。”
“哦,那我看他们在田间插了一根很长的竹竿,又挂了一盏灯,也是为了祈福吗?”安若好成了好奇宝宝。
“那叫‘照田蚕’,可以预测一年的水旱情况,希望今年是个丰收年。”凌庚新笑。
“那我们家怎么不挂?”
“挂过了。”
“什么时候?”
“今天寅时。”
“你怎么不叫我,我都错过了!”安若好撅着嘴拍他。
“我看你睡得沉,而且大老远的就没叫你。”
安若好才不管这说辞:“下次你可得叫我起来。”
“知道了,我知道我家笑颜最爱凑热闹。”
“哼,真不知道是夸我呢还是损我。”
“当然是夸了。”凌庚新刮刮她的小鼻子,“小心。”
安若好被凌庚新一下子扯离路中央,袁家的马车飞奔着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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