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别喊那么响,小心又咳嗽。”曹婶子给他顺了顺气,给安若好盖上盖头,扶了出去。
她一路被扶着,只能看到脚下的土地,刚刚看着曹家老夫妇的样,虽然无儿无女,但是这样也很幸福。她又想起凌庚新就在外面等她,心中忐忑不已。她正想着,眼前出现了一双脚:“二哥?”
“笑颜。”凌庚新高兴地大喝一声。
“来来来,把新娘子盖头给抢了!”甄痞子一群人在那边存心的,唯恐天下不乱。但是他们岂是二哥的对手,二哥转几下便躲了开去,抱起她来跨过了火盆。
安若好对于结婚流程这种费体力的事情自然是大为头痛的,但是全程都不用她落地,而且凌庚新总是关怀备至的,心头又暖洋洋的。
作为新娘子,她的任务无非就是等待而已。她坐在大红色的婚床上,听着外面道喜声,劝酒声连连,只担心凌庚新那个傻子到时候别被灌醉了。
天色已经暗了,安若好微微掀开一点盖头布点了蜡烛。那红烛摇曳,也带了幸福的味道。
新房内绣花的绸缎被面上铺了红枣、花生、桂圆、莲子,寓“早生贵子”之意,竟铺成了一圈圈的心形。
直到安若好靠在床头柱上等得快要睡着了,外面的嘈杂声才渐悄。期间王秀丽来过几次,还想言传身教,生怕晚上这对新婚夫妇闹了笑话,都被安若好赶了出去。虽然她看也看过了,擦枪走火的姿势也做过了,但是这种事情挂在嘴上还是免不了尴尬的。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脚步声近了,安若好看着眼前少了一只鞋的双脚颇有些哭笑不得。
凌庚新坐在床沿上,静静地看了一会儿,直到安若好紧张地拧皱了衣角,他才缓缓掀开红得耀眼的喜帕。
安若好脸上带着醉人的酡红,双眼迷蒙,嘴唇像是在等着人品尝一般嘟起。
安若好微微仰头,就看见凌庚新的俊脸凑近。凌庚新的吻有些急促,但还是很温柔,带着宠溺又有些不耐,凑着唇瓣吮吸了一会儿,差不多了就把舌头伸了进去。
凌庚新嘴里的酒气不是一般重,安若好只觉得要被熏醉了,倒在凌庚新的怀里,软的像是一团棉花一样,被动的接受着他的亲吻,只觉得身旁都是凌庚新的味道,带着些青草香,带着些酒香,更多的是作为男人的独特的味道。那灵巧的舌头搅动着她,让她的心也跟着荡漾起来。
安若好被动了一阵,忍受不了这局势,转而主动起来,揽住他的脖颈,小舌深入。凌庚新像是受到鼓励一般,忽然紧紧的抱住安若好,不复刚才的温柔,有些急切的追着安若好的舌头,手上更是没有闲着,顺着衣襟的领口滑了进去。
“二哥。”安若好被凌庚新的激动吓了一跳,她根本忘记了,虽然凌庚新平日里实诚稳重,也是个没有开过荤的成年男子,在她的挑/逗下哪里熬得住,只恨不得立马把她吃进肚中去。
感受着安若好些微的紧张,凌庚新微微放开她,撅着嘴,呼吸急促地说道:“笑颜,我忍了很久了。”
这句chi裸的话弄的安若好脸颊红得像大喜被子一般,她乖巧的躺在他的怀里再不敢乱动,眼神朦胧,嘴角带着笑意:“那就别忍了,今天晚上随你意。只是……”
听着安若好温柔的话语,凌庚新只觉得心脏狠狠的被撞击了,一种难以名状的愉悦涌上心头,只觉得一切事物都变的美好了起来,那些从古乐镇上传来的消息也全都可以抛到脑后去了。
他温柔的亲着安若好白皙的脖颈,在耳边悄声说道:“只是什么?”
“我们还没喝合卺酒。”安若好羞极了,低下头去,今夜她就要成为他的妻。
凌庚新轻轻一笑:“是我太心急了。”
说罢,从桌上端来酒盏,两人交颈喝下。
安若好一杯酒下肚,顿觉身上燥热起来,媚眼迷蒙。
凌庚新见此,眼中欲/火更旺,凑到安若好耳边:“笑颜,我想你很久了,你可愿意?”
“我愿意的。”安若好的声音因为紧张而带了颤抖,手上也颤抖着去解身上的大红喜服。
“笑颜,让我来可好?”凌庚新看她紧张地带子越解越打结得厉害,笑道。
安若好看了看手上不听话的衣带,只好无奈又羞涩地点头,任由凌庚新将喜服一寸寸剥下。这喜服真是复杂得很,即使是凌庚新也得费好大的劲,安若好盯着他的眉眼,长长的睫毛在眼下留下了一层淡淡的阴影,在红烛的映衬下,显得异常温暖。
凌庚新看她只是发呆地看着自己的脸,笑了笑,将她的手带向自己的腰间,示意她来解自己的。
安若好虽不是没见过他的身体,但是这么目的明确地,带着赤裸裸的吃人欲/望的还是第一次,但是想到他已经是她的丈夫,心头一暖,便没什么好害羞的,伸出小手解了腰带。
凌庚新的喜服极其简单,腰带解了之后就全身都松了,安若好没多一会儿便把他脱得只剩一条亵裤,而凌庚新还和她的衣带奋战着。
安若好随他一边解衣带一边吃尽豆腐,看到在自己眼前的两粒红豆,凑了红唇碰触了一下,凌庚新顿时身上战栗了一下。安若好狡黠一笑,贝齿轻咬,小舌软软地滑过,两粒红豆顿时挺了起来,凌庚新下面也抬起头来,抵住了她的大腿。
本文授权晋江文学城独家发表,更多小说请至晋江文学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