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为母国效劳应该做的。但他为了偿人情债,所以丛中斡旋却被人误会。所以,现在大梁皇帝要拿我们?”
“是。”
“如此,那我们就这么躲着?”
“先躲一阵。”凌庚新忽而为难地看着她,“颜颜,我们要离开这里,离开我们的家了。”
“离开这里?”安若好想到那个温暖的家,她居然要离开?她的竹屋,她的院子,她的菜园,还有那些乡里乡亲。她想着就红了眼。
“颜颜,我也舍不得,但是我们继续留在这里恐怕会害了他们。”凌庚新安慰道。
“我知道了,如果必须要离开,那就离开吧。”安若好鼻子一酸,已经落下泪来,她从来没想过要离开这里,现在却不得已要离开了。
“颜颜,对不起,我没能给你一个安心的家。”凌庚新颇为自责。
安若好闻言抬起头来,她也不忍心看凌庚新难过,定定地看进他眼底:“二哥,你不要自责。有你,我就很安心;有你,哪里都可以是家。”
“那你别哭了?”
“我只是有点舍不得,不哭了。”安若好抹抹眼泪,扯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颜颜,饿了吧,二哥给你烧东西。”凌庚新说着拉她到里面,点了灯碗。
安若好这才看清楚,这个里算是应有尽有,吃的喝的,连床都有。
凌庚新拿出一个瓦罐,架在架子上。
“二哥,让我来吧。”安若好从一旁钉在石壁上的木柜子里拿出一些干货,“这里的东西怎么这么齐全?”
“颜颜忘了?当初官府来抓壮丁的时候,爹就是把我们藏在这儿的,我们在这儿过了一个月呢,颜颜那时候舍不得爹爹走,一直哭鼻子。”
“呵呵。”安若好本不是丑丫,当然不记得了。
“啊,是二哥忘了,颜颜根本不记得以前的事。”凌庚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尴尬一笑取出白米来洗了放到另一个瓦罐里煨。
安若好摸出一些四季豆干、青葱、笋干,另一边有肉干、辣椒,一旁居然还有白面:“二哥,等明天给你做面疙瘩吃。”
“好。”凌庚新笑着看她把一些干菜洗了放热水里煮,现在这里都是干货,都得先泡开了才能煮,还是有些麻烦,待会儿得出去掏点新鲜蔬菜来。
“二哥,齐大叔还在外面呢!”安若好忽而担心地惊呼。
“齐大叔是个人精,你完全不必担心他。”凌庚新笑,又有点酸。
“也是,齐大叔是个生意人,之前又在镖局干过,和我们也没有特别的关系,该是能混过去的。”安若好这般安慰自己。
凌庚新看她自顾自说话,完全没领略到他语气中的酸味,扁嘴,醋坛子突然间就翻了。
等到吃饭的时候,安若好也没觉出不对劲来,真真是缺根筋的。
“颜颜?”凌庚新看她在那里铺被子,就跟在她身后转,希望她什么时候能看到他脸上的不爽。
“嗯?”可是安若好只顾着铺被子,根本就没看他,她哪里能想到她问候了齐大叔一句,凌庚新就能把醋坛子给翻了,而且在她心里二哥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呀。
“颜颜。”
“上来睡吧。”安若好脱了外衣爬上去。
凌庚新瞄着她静静躺下,她居然到现在都没发现他吃醋了!他,他,他绝对要好好教训她!
安若好正诧异他怎么迟迟不上来,正想开口问,凌庚新猛地就扑上来了,堵住了她的嘴。
“唔……”安若好被压到了,想推开他,可是他力道大得惊人。
凌庚新心里憋气,手上劲儿也大,重重地捏住她胸前的两朵柔软就揉,炙热的唇舌重重吮着她的唇,舌头探进她口中横扫。
安若好被他吻得直喘气,因为他的大手处处点火,又忍不住地嘤/咛出声。凌庚新的大手在上边隔着布料揉搓了好半晌,只觉得还是不够解气,一路直接探到下面,轻而易举地褪掉了她的下裳,细嫩雪白的长腿瞬间呈现在眼前。
“二哥……”安若好好不容易找了个空档想要抱怨一下,却不料凌庚新的手又回到上面径直扯掉了上衣和肚兜,只觉得胸前一阵凉风,“冷。”
凌庚新闻言唇舌离开了她的小口,沿着颈项向下,吻过锁骨,吻过她的胸前,想到她总是不经意地记不住叫相公,还叫他二哥,心中憋屈,狠狠地咬了一口。
“疼,二哥。”安若好的手指插进他的墨发,本想扯一下,可是怕他疼,最后又换成了轻轻的按摩。
“叫相公。”凌庚新想着到现在还学不会,不得好好教训,更加大力地吸吮她的两颗小樱桃。
“相公。”安若好带着微微的恼,可是他的抚摩又让她舒服之极,忍不住地呻/吟出声。
凌庚新听到她一句软软糯糯的“相公”整个人就酥了,唇舌继续向下,沿着她小小的肚脐眼舔了一圈。
*************************************************************
本文授权晋江文学城独家发表,更多小说请至晋江文学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