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遮风避下雨啊。”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才是真理,看来这声大姐的称呼让她挺受用的,本来还有些气怒的脑立即就眉开眼笑。
“你知就好,好了,跟我来,我交待下你日后要做的工作。”傲起那没有线条的下颌,她那双带着浅灰的眼睛轻蔑的瞧了我一眼。
“好的好的。”我是很听话很乖的跟上她的脚步。
一路安静的走着,我突然闲话家常一般,道:“大姐看来在倚香楼身兼要职,身份肯定也是很不一般啊。”
“那是当然,我可是花妈妈的左膀右臂呢?”说到这个那张脸是异常的兴奋。
“那大姐你一定是无所不知的对吧!”
“那是当然,这倚香楼大大小小的事哪有我不知的,就说这京城什么芝麻绿豆的小事也瞒不过我这双眼睛。”对我这些话,她是相当的受用,一下子就放松地谈起自己如何如何的利害之处。
“那……最近京城这两天有什么轰动的事吗?”
“你问这个干吗?!”她突然严肃的问道。
“没事,好奇好奇……”我呵笑着别过头,看来这人还不蠢。
她狐疑的瞧了我一眼,便又转过身。
心底有些不安皱眉,我失踪有几天了,不过能一点动静也没有啊?难道他们根本就没有在找我?这想法就像一盆冷水浇在身上,不是滋味。
气馁的低垂着脑走着,经过一地,被那叽叽喳喳不休声音勾起好奇。
十几位身着各色艳丽衣裳的女子,在一个中年女人的指点点下,走在一根横木上,两颊晕红笑得似那牡丹美艳不可方物。
小方丝手帕被两指轻捏,三三两两掩面直笑那上台的女人。
我的脚步突然截止,十分好奇的听着她们说话。
“哎啊,小青妹妹你看你又没走好,老鸨可是说女人的身姿最重要,你看你这走路像螃蟹,谅容色出众也难混出头啊。”胭脂粉味十足的红衣女子差不多是指着那人鼻头说道,十分不给对面那姑娘面子。
似乎还没说完,这女人还不罢休的紧接着,指了指她身旁几位姑娘道:“还小黄、小绿~~~~~哟哟看来也只能当贱妓的料了还妄想坐上花魁宝座?哈哈……”
被说的几位姑娘气得直跺脚,却又无力反击,怎么说那艳红也是倚香楼的头牌,无论她做出什么恶劣的事,花妈妈也只会罚她们啊。
我好奇有趣的听着,却不知那拿藤条的大婶又跟在我身后,又转身,看到她那张放大的脸没吓死我。
“怎么看着感兴趣?”她把玩着那藤条。
“没有……”我使劲摇头。
“不知该说你运气好,还是该说你运气不好,如果不是这脚链,你早就任人鱼肉,可也是因为这个,你可能得做一辈子的贱奴了。”
“嗯。”的确是很托这链子的福。
“你要记住,你是这倚香楼最卑微的婢女,别小看这些个倚楼卖笑的女人,她可是深得很……”对我正说教着,可是那穿着明红衣裳,刚才那语气恶毒的女人经过时,在我们面前停下,有礼的对那大婶见了一礼。
笑不露齿地道:“苏大姐你这是要去哪啊?”眼神触及我时微微一怔,道:“这也是新来的姑娘吗?”
“不是,她是后院的贱奴。”
说真的我对这苏大婶说的两字是十分厌恶的,人不分贵贱,她却老要提醒我的阶级性,着实让人不爽呢。
“这么好的货品,花妈妈也舍得不要啊。”这到是让艳红不解,虽然眼前这人清丽素颜,却带着股不容忽视的气质,说不清的感觉。
“还不是这铁链坏的好事。”说来,这苏大婶也露出不值的表情。
那名叫艳红的女人,一脸好奇的看着我脚链,捏着丝巾笑得欢:“这谁给她弄上的,弄不下了吗?”
“买来时就套上了,就是因为怎么都弄不下啊。”
“有趣有趣,小丫头叫什么?”那红衣女人发话了,就活该我一定得回答似的,我抿着嘴不想说,她那浓烈的香粉味实在让我鼻子很不舒服。
“快回艳红姑娘!”苏大婶又对我一凶。
不吃眼前亏,看着苏大婶那右手跃跃欲试,我倏地一笑,有礼回道:“奴婢叫艳儿。”
“艳儿?艳本佳人的艳?”
我点头。
“到真是个好名字,放你这丫头身上却显得浪费了,苏大姐,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呵呵……”她趾高气昂的挥了挥袖口,轻摆细柳蛇腰离去。
什么叫到我身上是种浪费!!!
“还愣着做什么,快跟我来。”苏大婶突然拧着我耳朵说道。
“嗯嗯。”我忙不迭的应声。
见我态度不错,她也就放手,我揉了揉发红的耳根,情愿的跟在她身后跟上,心里小声的嘀咕着,这女人真是不好惹,尤其是她这种处在更年期边缘的老女人,便更是难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