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倚香楼就一位清倌便是花魁!你让她们都做清倌,老娘还要不要赚钱?!”
“得不到的东西永远都是最好的,老鸨您也知道男人们的劣根性吧,她们十二位,我绝对有信心让她们成为头牌。”
“且看你能让她们达到哪种成效再谈,有价值的人,我自不会亏待!”
“好。”不想看那些女孩就这么入火坑,那就只能出奇制胜,我暗暗发誓。
从老鸨房里出来已经是夜深,门外一遍喧闹,莹洁的月光幽幽洒在身上,伴我走过长长的回廊,心不由万分落寞,都这么多天了,我堂堂好歹说也是个王妃吧,为什么就是没有人就我类,想到这就异常心酸,脚链重重的拖在地上,那沉闷的声音总是萦绕于耳际久久不散。
路过一箱房门口,笑声源源不断从里面传出来,我不觉放轻了脚步,不想让他们有所察觉。
“,来嘛,喝奴家这杯酒嘛。”
“不不,先得喝我这杯嘛。”
“不急不急,美人敬的美酒我一定喝,看看你叫什么。”他慵懒的拿起那女人脖子上的挂牌,这是他轩辰阳的习惯,他不喜欢记没有必要人的名字,在倚香楼陪他喝酒玩闹的人大部份只要侍候好他一人便足已,所以招来陪他一起玩的人,脖间木挂牌上都会写上自己的名字。
听这声音,房里可不止一位姑娘呢,这个人还真是花心,我在心里不断的鄙视他,本想就此走过,可能还是链子的声音惊动了房里那几人,房门没关,他们一转眼便看到了我。
被三四个女人围坐在圆桌旁的男人,看上去二十来岁的样子,容貌很十稚嫩,两颗眼睛黑如葡萄,他正一眼不睁的睁着我,一步一步朝这边走来,幽华月光落洒在他身上,那白皙与光相应的肤色十分耀眼,看上去十分迷离不清。
“?,你脚上怎么套着链子啊?”凑近他有趣的观察我一番,爽朗地笑道,脸颊有深深的梨涡,可笑这混迹于妓院的人,却让我觉得十分清爽,但他这种像看动物的眼色,让我对这种稀有动物的打分从九十跌到了五十。
转身欲走,我并不想回他的话,却被他一把扣住手腕。
“别走,你留下陪我。”
“谁要陪你!”我气愤的甩掉他手,从五十到三十了。
“让你误会了,我想说叫你陪我玩。”轩辰阳内心纠结,说出来的话不讨喜啊,也知这丫头肯定误会,却没料越解释越乱。
“No!”
“?”轩辰阳一脸不解。
“我是说不!”狂晕,我怎么说起英文来了,真是气糊涂了。
“你怎么能这样对说话!”后面跟来的美女不屑的瞧了我一眼插话道。
“就是,你是什么东西?”
“我想起来了,她不就是那厨房里的烧火丫头,上次做的饭还害我丫环闹了几天的肚子。”
“我在芳集园也看到过,这个丫头还真是胆大。”
众美女你一句我一句,真是被她们弄得脑一个两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