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将身上穿的衣裳脱下来给姐姐遮住。
外面下大雨,树荫下下小雨,看着姐姐脸上越来越惨白,张九言担忧之下,紧紧的抱住姐姐,想起穿越以来的种种,还有和姐姐的往昔,痛哭了起来。
“姐,没事的,你会没事的。”
此时的张九言姐姐已经是陷入了昏迷,摸着她滚烫的额头,张九言知道此时的姐姐已经是到了危险时刻,随时都有可能死去。
张九言看着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从未感到人生有如此的无助,有如此的绝望。
突然,张九言放开姐姐,冲到了雨中,举目向老天爷喊道:“老天爷啊,你睁开眼看看我,看看我,我就是那个被你带到这里来的倒霉蛋。”
“我现在不怪你了,我真的不怪你了,我求你,我求求你,你不要把我姐带走,我求你不要把她带走,我求求你。”
张九言吼尽了全身气力,最后无力的跪在了地上,任由雨水打在自己的身上,眼泪混着雨水,一起滴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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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初升,一轮红日渐渐爬上了天际,光芒渐渐艳丽,而后变得火辣。
新的一天开始了,张九言起来了,便去洗漱。
“姐,谁让你这么早起来的,也不多休息一下,以后落下了病根,有你受了。”
张九言姐姐早已经是起来忙碌,为张九言,刘宗敏他们准备馍馍。
张九言姐姐才休息了十几天,就下地忙碌,任凭张九言如何劝,也是劝不住。
和张九言姐姐一起做黑面馍馍的还有刘宗敏妻子小莲。
因为刘宗敏就住在张九言家里边上,两家干脆在一家吃,这样一来既可以省了许多消耗,又可以增加两家的感情。
此时张九言右腿不便,而刘宗敏强壮有力,为人又老实,还又听张九言的话,张九言爹娘自然希望他们两人多多亲近,以便相互照应。
此时,张九言又是捡起了那黄包车,在县城拉客人。
右腿一瘸一拐,偏偏去拉黄包车,这怎么看,怎么滑稽好笑,也怎么看,都可怜兮兮。
这是张九言现在必须要做的,因为张九言自知不能太高调,绝对不能有一点好,要不然,艾忠看不惯,一定会去艾诏那里打小报告。
那时候,艾诏一句话,张九言就小命不保。
相反,张九言越是可怜凄惨,就越是看的艾忠艾诏他们高兴,得意,他们也就更加乐的看张九言落难可怜的样子。
张九言姐姐一脸笑,把为张九言和刘宗敏做的黑面馍馍装好。
“姐,小莲,这做馍馍的事情将交给娘做就好了,你们身子虚,别逞强。”
张九言姐姐一副无事模样,说道:“姐姐哪里有那么娇贵,还是你辛苦,为了养家,腿受伤了,还要拉黄包车。”
说着,张九言姐姐为张九言抚了抚额前头发,心里难过。
张九言嘿嘿笑了笑,“姐,你不要难过,不过是一条腿而已,难不成没了这条腿,我就不能活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