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注意。
小吏见到张九言,看了看容貌,见毡帽下的张九言剑眉星目,一看就来头不小。
下意识的,便将悬赏告示里面的张九言给联系起来。
扭头对照几眼,还是觉得不像。
小吏心说还是自己想银子想疯了,那张九言是土匪强盗,躲着朝廷还来不及,哪里还敢一个人骑马,跑到县城来,这不是找死吗?
自嘲一番,小吏上来盘问,张九言神情镇定无比,一丝一毫不见慌乱。
随口编造了一个身份,至于那证明身份的户籍,自是说丢了。
张九言说完身份,给小吏塞了十几个铜板,最后小吏很高兴,想着今晚酒钱有了着落,
也没有再细细追问,交过一文钱进城费,便让张九言进城去了。
进城之后,张九言骑在马上,头上戴着一顶白色圆盖毡帽,走在县城大街上。
对这里,张九言无比熟悉,以前在这里拉黄包车的时候,每一天都是要走上不知多少回,
现在又走在这里,感觉自是不一样。
街上行人大多麻木,面有菜色,少有面带笑容愉悦之人,与以前的情况可谓是大大的改变了。
张九言不知道,就在他骑马观察打量街上行人的时候,一个人却是无比震惊的看着他的背影,一脸的不可思议。
若是张九言注意到他,一定会气不打一处来,翻身下马,来揍他一顿。
不错,这人便是张九言以前的姐夫,那将张九言姐姐休掉的李富贵。
李富贵见到张九言竟然出现在这里,还骑着马,一副大摇大摆的模样,只感到难以理解。
这谁不知道张九言是米脂第一悍匪,那官府为了捉拿他,还出了悬赏告示,赏银达到一百两之多。
这般重赏,张九言竟然还敢来,这不是找死吗?
惊讶过后,李富贵便是心下狂喜,心说自己苦了这么多年,今天终于是要走运了,
自己得赶紧去官府告发,把赏银赚到手,要是被别人抢了先,那可就亏大了。
狂喜之下,李富贵一路跟着张九言来到了儒学巷黄府,也就是黄雅升的家,见张九言进去了,李富贵赶紧跑去县衙报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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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说那张九言进了县城?还只有一个人?”
县衙捕头赵显根满脸的不可置信,那震惊程度比之一开始的李富贵,那也是不差多少。
震惊过后,赵显根对李富贵喝骂道:“胡说八道,那张九言乃是悍匪,如今官府对他悬赏捉拿,他躲还来不及,哪里还敢进城来?
就算是进城来,那也是偷偷摸摸,哪里敢骑马大摇大摆的走在大街上,还被你看到,你分明是谎报假案。”
李富贵吓得慌忙摆手,解释,“不敢不敢,小的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那也不敢来谎报假案,
捕爷若是不信,大可去黄府看,若是抓不住人,小的情愿以死抵罪。”
古代的县城也不大,横竖也就那么几条街,黄雅升家里离县衙不远,张九言刚刚到黄府,现在过去抓人,一定可以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