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
这些话倒不是她自己要说的,委实是此前君山交代过,少夫人若是问起,该如何言说,又该说什么,所以......
有人说说话,时间过得也快,自然没那么无聊。
桃花楼内,雅阁之中。
帷幔重重,有人端坐在木轮车上,伸手拂过膝上的黑猫,那双手苍白如纸,手背上的青筋根根分明,清晰可见。
“已经查到这儿了,花容留不得!”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可是花容对公子您忠心耿耿......”
“忠心?哼,那就表一表她的忠心,她家中的父老,我会让人安排。”男人轻哼,“查一下,到底是谁泄露了消息,顺便告诉那老小子,再这般愚蠢,贸贸然的出手,小心我要他命!”
“是!”
木轱辘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转动声,一声声,如同死亡之音。
斜阳晚照,夕阳落进窗户。
靳月揉着眼睛,惊觉自己竟然已经伏在桌案上睡着了。
霜枝不在屋内,街面上似乎有些乱糟糟的,也不知发生了何事。
“霜枝?霜枝?”靳月快速起身,走之前抓了一把花生。
霜枝正踩着楼梯,急急忙忙的赶回来,“少夫人?”
“发生何事?”靳月下楼。
“桃花楼出事了。”霜枝喘着粗气。
闻言,靳月撒腿就跑,怎么会出事了呢?
“出了何事?”靳月噔噔噔的下楼,冲到街面上的时候,听到大家都在议论桃花楼的事情,说是有人死了,至于是谁死了,靳月也没时间去听,拨开人群就往桃花楼方向冲去。
时近黄昏,大批的衙役包围了整个桃花楼,两副担架从桃花楼内抬出来,皆覆着白布。
周围的百姓说,一个是府衙里的师爷,一个是桃花楼里的花魁娘子。
至于缘由,谁也说不清楚。
有人说,是为了争花魁娘子,所以在桃花楼里动了手,最后误伤人命;也有人说,可能跟这次傅家出事有关。
闲言碎语,不堪入耳。
靳月定定的站在桃花楼门前,瞧着从里头出来的,一群花枝招展的女人,瞬间心头了然。
原来......这就是桃花楼!
难怪她此前问的时候,傅九卿的脸色不太好,想必......病秧子的确不适合来这种地方,莫怪他心头不忿,是她太蠢,竟无意识的戳中了他的要害!
靳月和霜枝一直站在桃花楼外,看着府衙的人,将一众女子全部带走,又在门前贴了封条,待老百姓都散了,她才愣愣的回过神来,神情迟滞的盯着桃花楼的匾额。
这都被封了那个红衣女子呢?
可方才出去的那些女子,都不是她此前见过的那名红衣女子。
人呢?
“少夫人,现在怎么办?”霜枝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