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列颠造就着一批又一批相似的灵魂。他们相互继承着并不断地发展着,互为象征、彼此祭奠。20世纪60年代,从伦敦一所学校里走出pink floyd推翻了迷幻要滚的大墙,1993年,一场有始无终的幻觉终于彻底吞噬掉了cobin在人间的身体下一个出场的便是radiohead,thom yorke从牛津出发,继续吟唱着冷酷仙镜与世界尽头的奇幻。
radiohead早已经经成了划分主流与非主流的一个标准。多数时候别人问我,都听谁的歌?我会说,radiohead。这似乎是某一类音乐欣赏者标签。radiohead站在主流和非主流之间,一边领着各项葛来美奖,将自己的音乐更加国际化、知名化;一边保持着自己另类独到音乐理念。听他们的音乐大多时候如同做梦一般,极细微极低靡却亦是极尖锐极敏感的。电子、电子、电子,你满脑都是电子的环绕,甚至那个低微的男声亦被其扭曲地歇斯底里,当kid a的节奏穿过我的耳朵时,我常常会幻想某个曾经熟悉的电影画面,青光乍泻里两个男人神情模糊的舞姿,走到今天,radiohead渗透着越来越多似曾熟悉的色彩,曾经绽放并永远美丽。这让你似乎忘记,这个乐队其实一开始走的是传统的英式摇滚之路,而电子,不过是他们当时声称的一个实验而已。只是从此电子声淹没了creep,亦消匿了high & dry里的低吟。
这使得他们成为一种象征,或者是一声传达,或是继承。
1995年,radiohead在英国巡演中装备了一套floyd式的四轨环绕声系统,向floyd脱帽致敬。每个时代都需要有人去祭奠死去英雄,当众多乐队模仿着nivirva的声音大唱punk的时候,当那些假迷环充斥在耳边的时候,radiohead无疑是最成功的继承者,我们并没有因为某些而模仿而摈弃他们的站立,毕竟他们是诚恳的。
其实每个人都不过是上帝的执行者,你所发出的声音并不是来自你的喉咙,亦不是你所以为的表达,上帝不过借用了你的身体,表达给他所希望的人去听而已。你不过只是一个无所谓思想与意识的载体。对于radiohead,这世界或许本没有什么模仿,他们不过是一个歇斯底里的象征,明白前人不曾明白的声音,并进行着下一场属于大不列颠的传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