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就算我按你说的做了,去宣称自己之前错了,号召他们团结起来....他们也不会听的!”
“其中某些人,就算你打算让他们也看到这样的梦境?感受这样的....他们也不会跟我团结的!”
全息文字:“这个,去试试就知道了。我并不是只会劝说。”
叶碎竹看着面前的文字。“你想让我做什么?”
全息文字:“一些对你有好处的事情。”
“有时候,他们自己想什么,其实无关紧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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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14日,上午11点
一间窄小阴暗的房间里,范晓锋和宋似锦都戴上了手铐,坐在那里。
“现在怎么办?”宋似锦看了看房间周围,这样问道。
“我们祈祷吧。”范晓锋说道。
“祈祷?”宋似锦的语气变得有些绝望。“你没有计划吗?”
“我母亲说过,凡事只能尽力而为。”范晓锋说。“找到对的事情,竭尽全力。做到能做的一切之后,剩下的就只有祈祷好运了。”
说着,他闭上了眼睛,嘴里念念有词起来。
在一旁,宋似锦像是要哭了一样。“我怎么就相信你了?”
“我马上就要晋升了,怎么就鬼迷心窍,相信你了呢?明明都这个岁数了!”
这样说着,他像个小孩子一样,呜呜的哭了起来。
“绑架,还是绑架陈伯公的孩子...上了法庭,会判终身监禁吧!”
“我的家人,我的孩子啊....”
在他发出这样的哀嚎,呜呜咽咽的哭了一阵后,范晓锋用一种厌烦的语气开口了。
“第一,我们没有勒索钱财,只是要求神农今日播放某个节目。这节目是宣传修真者的罪恶,符合大方向。收视率挺不错的,没有任何问题!”
“第二,如果真的进入诉讼程序,神农大学和群星大学会帮我们的。就算对我们不满,要处罚我们,那也是之后的事情了。在控诉提出之后,他们会派法学院的教授来帮忙。”
“第三,就算被判处有罪,我们也是第一次犯罪,没有累积罪行,不会重判。”
“这些事情,你不是都想清楚了才跟我一起干的吗?怎么现在就都忘了?”
听完这番话,宋似锦不哭了。他抹了抹眼泪,看向范晓锋,要说什么的时候,房间的门打开了。
许破虏和一个戴着眼镜、也穿着保安制服的男子,一起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