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黑,再暗,即使没有一丝光亮,就算要毁掉绚烂的假象我也要带你去那里。”
火热的誓言缱绻流连在唇畔,刻印着每一寸滑腻乳白的肌肤,欲|望发渴的男人俯在袅娜的珍珠白美背上,落下细碎的蝶吻。
“那里是哪里?”残衣蔽体的luo裎娇躯意识破碎,断续地喘息着问。
“你知道的,一定知道的。”忙碌的薄唇似叹似语。
“不我不知道,你告诉我那里是哪里?”
惶惑的低泣出自一颗揪疼的心,她好想知道,真的想知道,他不计一切也要带她去的地方,究竟是哪里。
他瘖痖的嗓音听起来好悲伤、好痛苦,独自遗留在深深的寂寞里,无人闻问。
她多想用拥抱将他拖出黑暗的吞噬。
可是他不肯,辗转反复着古老魔咒般的厮磨,剥夺她预备做出行动的权利,透过粗粝的指掌和湿冷的绵吻,迂回的侵袭冷颤不断的雪白胴体。
这只不过是一场荒诞的春梦,时时萦绕,在酣然甜梦中,在午夜惊梦中,在偶尔失神的白日梦中,怎么也不肯放过她。
后来她才明白,这是属于他混沌理论的一个小环节。
是他细腻编织的阴谋。
只为了带她去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