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巡署的人来了没?”陶水沁深呼吸数次,做好心理建设,侧身询问每回出勤的最佳拍档,边检查配枪及配备。
“上层推三阻四,只派些大头兵来支持,根本是把我们当白痴耍!”任晴泠刚合上手机盖,火大到极点。这群混蛋早算准海巡员交班的时刻,故意挑这时间来。
“算了,不管他,按照老规矩,我们自己来。”早习惯这些官僚制度的腐败,靠这些王八蛋还不如念阿弥陀佛来得快些。
陶水沁瞟了瞟今晚支援的队员,两只菜鸟,一只半退休状态的老鸟,该死的好呀,能干的都调派到另一条线去,魔人普乌摆明了是想让她和任晴泠双挑大梁烈火牺牲,真去他的心肠有够好!
达达达
粗重的马达转动声划破平静的水面,一艘外壳斑驳的老旧中型船只驶速渐慢,船头有着模糊的人影。风速二级,吹不去厚重的浓雾,灰蒙蒙一片占据所有视线范围。
陶水沁望向任晴泠,交换一记矢誓必得的坚定眼神。“对时。”举起腕表,此时已是深夜一点四十五分三十二秒。
雾影之中,人声逐渐传开,船长吆喝着船员和搬运临时工卸货,印着“渔获”字样的箱子一个个被运下船,箱里堆栈整齐的是大麻砖和包装完整的安毒,船舱里黑影闪烁,谁晓得藏匿着哪号通缉人物。
好啊,这次不必劫车也不用担心会损害公物,更不必伤脑筋有谁会冒出来迷惑她的意识,等破了这宗案子,她就准备拿龙珠灌爆魔人普乌的喉咙来个普天同庆。
一点五十分,行动!
依循惯例,最敢冲的陶水沁抢当先锋部队,指挥任晴泠在后掩护,管他菜鸟后援懒散,老鸟随便他哪边凉快闪哪边去,她的年终奖金就看这一回!
“王八蛋,还不全部给我蹲下!”
听闻岸边忽然劈头杀来一声娇斥,忙于检查“货物”有无受潮以及卸运箱盒的工人霎时惊跳窜逃,船长破口大谯耸动的国骂,冲入船舱掏家伙。
陶水沁左右开弓,铐到两只腿短逃不快的衰虫,一个转身肘击,妄想偷袭的凶恶外劳立即鼻血如注,陷入假死状态。
“这些都是小喽罗,要抓头儿!”任晴泠随后奔至,高举枪托敲倒两只想趁乱搬货溜走的秀逗毒虫。
“我知道,就是那个留着两撮八字胡一脸白痴样的船长!”换气的空档,陶水沁反手压制下另一只偷袭的毒虫,努力战胜左右晃摇的飘浮靶,铐好罪犯,抄起配枪,伸腿踢开虚掩的舱门。
舱里狭隘,满是霉味,单盏灯泡晕黄迷烁,她捂着口鼻眯眼梭巡,赫然瞄见小胡子船长正翻箱倒柜狂找火并的家伙,显然这票大生意小胡子船长是头一次干,经验不足,有待磨练。
可惜啊可惜,她这个t-x是专门来终结像他这种混日子的老废物!
“手放头上蹲下!你还跑?!”
小胡子船长掉头直奔舱房最底端,陶水沁反应敏捷,长腿一蹬,紧追在后,一个右拐转角,鞋尖毫无预警踢中异样的物体,砰一声,她失速冲撞进隐密的暗房,跌得天旋地转,昏天暗地。
赶紧翻身坐起,她呻吟着猛揉红肿的额心,赫然摊开空无一物的掌心。枪,她的枪咧?!
慌张的眨去眼前满天的星星,她探手摸索,对光线适应不良的瞳眸触及方才当铁板踢的异样物体,当下一愣,迅速利落的翻过倒卧于血泊的中年大汉。
那个异样物体竟然是小胡子船长?!
“是谁?谁在那里?”不寻常的气息弥漫在幽暗的空间中,她瞪向暗房深处一抹幽微的暗影,扶着门框借力爬起身,以眼角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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