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山庄的主人李封疏,做了山庄的女主人,生的两位千金,也都有着美丽的姿色。
来到门前,二管家留她先在门外等着,进去禀报后便出来招呼她。
“梁静姑娘,夫人有请。”
“谢谢二管家。”梁静微一施礼,便跨了进去。
一进门,抬眼迎目的,是一名坐在首位上的貌美女子,左右有丫鬟伺候着。梁静见着对方,不由得看呆了。
多美的女人啊!温婉,娴静,气质出众,不到四十的年纪,依然光采照人,举手投足,美如天仙。
花宫主虽然也很美,可是和眼前女人的美是不同的,花忆蕊的美像在寒冬傲然绽开的梅,是冰冷的,而眼前的庄主夫人,却是春天初绽后的兰,华贵雅致,是温暖的。
庄主夫人美眸朝她笑了笑。“听说你非见我不可?”
梁静忙向她福身。“承蒙夫人接见,梁静心存感激。”
柳明月抿唇笑了笑,要她别多礼。“听二管家说,你是来送礼的?”
“是的,师父交代我,务必把这礼送交到夫人手中。”说着,双手捧起木盒奉上。
二管家走上前,接过梁静的木盒,回到庄主夫人面前递上。
柳明月伸出纤纤玉手,将那木盒缓缓打开,在此之前,她的脸上总是保持着恬淡迷人的笑容,水波眼眸是柔和温婉的,不过在看到木盒里摆放的玉佩后,那双眼转瞬间射出惊恐的锐芒。
她死死盯着木盒里的玉佩,一脸的不敢置信,再将玉佩拿起来看个仔细,摸着玉佩的手还微微抖着。
“夫人?”一旁的二管家察觉出主人的异样,忙唤了声。
柳明月脸色泛白,强压着内心的翻腾,语气镇定地问:“令师高姓大名?”
因为庄主夫人始终低着头,梁静没看到她脸上的异样,但也不会傻傻地报出师父名号,她早已想好一番说词。
“师父说,他二十年前已退隐江湖,姓名无须再提,唯一的心愿,便是将此玉佩送给夫人作为贺礼。”她心想,夫人应是师父的故友,在不方便告知姓名的情况下,她故意提到退隐江湖,这样的提示,应该可以让夫人想起是谁,因为“令狐绝”三个字,在现今武林中是个禁忌的名字呀!
柳明月心中的震撼无法言喻,她万万没想到,二十年后,这玉佩还会再回到她手上!当年,她为了抢夺这庄主夫人之位,杀了元配夫人,这玉佩正是那女人所有之物,而唯一知晓这秘密的那个男人,也在二十年前死了呀!如今却突然有人把这玉佩送到自己手中,这不摆明了是冲着她来的吗?
难道他没死?到现在还活着?
柳明月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她不敢置信,可是玉佩在手,又叫她不得不相信。
“退隐江湖?是吗?原来他还活着呀!”她语气森冷,神情越来越可怕,眼中的杀意充盈。
梁静望着夫人,心口陡地大跳。刚才还温婉得如同天上浮云彩霞一般柔和的神色,此刻却变成了郁郁激愤,射来的目光在预告着即将来临的风雨。
“将她抓起来!”柳明月猛然激动得大声命令。
梁静心中大骇,夫人命令一下,身旁的两位丫鬟立即向她出手抓来,原来她们不只是普通的丫鬟,全是身手矫健的练家子!
“等等!这是怎么回事?”她惊惶地问,一双手臂已经给人捉住,不明白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
柳明月一脸忿怒,紧握玉佩的手还发抖着。
“简直欺人太甚!说什么送礼?这玉佩是死人之物!”
啊?
梁静傻愣当场。玉佩是死人之物?这是怎么回事?
梁静这下真的紧张了。“夫人,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柳明月哪会听她解释?她面露杀机,语气只有狠戾。“哼,这玉佩本是前庄主夫人所有,原来被你师父盗走了!”她决定先下手为强,栽赃给对方。
咦咦咦?!
梁静瞪大了眼,不等她问个明白,柳明月已经挥手喝令——“来人,把这偷儿关进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