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李怜心出现在独孤晦玉的席桌旁时,众人都心知肚明,李怜心对独孤晦玉极有好感。
她一身丝绸罗裙,梳着仙女髻,乌黑的秀发披肩,漂亮的耳垂上戴着珍珠耳坠。
一身风华绝艳的她,捧起酒盏,亲自为独孤晦玉斟酒,而独孤晦玉唇角微挑,挂着好看魅惑的笑容,看得其他女人牙痒痒。
打从喜宴开始,这李怜心就独占独孤晦玉这一桌酒席不走,让其他女人都投机会接近。
贺青雁身旁的小厮,不服气地在公子耳旁小声道:“公子,您再不积极点,就投机会跟那二小姐接触啦!”
“无妨,我在这儿情静地看戏,挺好的。”贺青雁一派优雅闲适,目光却不停地望向四周,在席座问搜寻那抹熟悉的芳影。
与他同来的两名师弟,其中一人也不平地道:“师兄,你是咱们南山派最优秀的弟子,也是武林中公认的美男子,绝不会愉给独孤晦玉的,怎么那李怜心尽是只顾着款特那家伙?不管怎么说,咱们南山派和“白鹤山庄”一向交好,她都该对咱们特别款特才对啊!”另一名师弟也附和。
“投错,师兄,你看要不咱们拿酒杯去敬一敬,好让李姑娘多注意你一些?”
贺青雁笑道:“咱们是来喝喜酒的,你当是来说媒的吗?”
“嘿,师兄,你可别这么说,咱们临走前,师父有交代,希望你代表咱们门振,和白鹤山庄的大公子及姑娘们多亲近亲近,这言下之意,不就是希望看能不能——”下面的话未说完,己经被贺青雁打断。
“师父的意思,是希望我与山庄大公子多亲近,我与他同年,他爹和咱们师父又交好,师父自然也希望咱们后辈能多熟络熟络。”贺青雁漫不经心地推翻师弟们的话。他对李怜心丝毫无意,也不想藉着结亲来拓展自己的江湖地位。其实师弟们有所不知,师父真正的用意是希望他未找李幕怀,此人钻研药草多年,酷爱收集各地奇珍异药,师父派他来,用意是希望他和李慕怀搭上,看看对方能不能医抬他体内的毒。
他中毒一事是秘密,除了师父,南山派里无人知晓,他原本不抱希望,只是不想让师父担心,便未这一趟,想不到因缘际会地遇上那姑娘,替他解了毒。
他在席间一直寻找梁静的影子,自两日前就失去了她的踪迹,心想难不成她送完礼便离开了?
他还有一堆疑问想请教她,直觉这姑娘不简单,想知道她何门何振?世上的毒何止千百种,她能辨识出他休内之毒,必然不平凡,却又行事低调不肯透露,更引起他的好奇心。可惜除了她的名字,再也投有任何线索了。
就算她不想告知自己的身分,他也不会逼她,但是此恩己难忘,至少,若能和她成为益友,他亦心满意足。
“怪了,喜宴都开始了,怎么不见白鹤山庄的大公子呢?”其中一名师弟问起。
贺青雁也早便发现,到目前为止,除了新人拜堂时还有见到李慕怀,自喜宴开始后,李幕怀人就不见了。他也不甚在意,虽说奉了师命要和李慕怀多熟络熟络,但如呆本人不出现,他倒也省事多了。
才这么想着,忽闻有人道——“来了、来了!瞧,那位就是白鹤山庄的大公子!”“咦?在他身边的那个姑娘是谁啊?”
“不知道,是个生面孔呀!”
闻此言,贺青雁也随着众人抬眼望去,当瞧见李慕怀身边的女子时,贺青雁不由得征了。
虽然那装扮改了,可是那张脸他认得,是梁静。
梁静被李慕怀执手牵着一块儿走出来,一早丫篓说奉大公子之命为她梳妆打扮,还特地给她穿上华丽的衣裳,让她伴随在他身边一起入席。她想把手挣脱,可是李慕怀事先警告过她,倘若不乖乖的,他只好点她的穴道。
她可不想被点穴,只好安分地让他牵着手。一出场,她就感觉到四面八方打量的眼神朝她射来,她实在很不喜欢在众目睽睽之下被盯着。
许多女人在看她,用着妒意和不满的眼神盯住她,她还听到周遭的窃窃私语声,想当然耳都是在猜测她的身分。
这种被人打量的感觉真不好,让她如坐针毡,禁不住叹了口气。
李慕怀含笑看着身边的佳人,故意问向一旁的三管家。
“二小姐呢?”
“票公子,二小姐和独孤公子坐在对面的席位上。”
一听到“独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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