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挡住清兵的事是真的了!”孟禄不语,麦盖提却叫起来道:“你不领他的情,我领他的情,我们两人都是他救出来的!我们全靠他杀退纳兰秀吉的卫士,伤了多铎,这才能逃脱出来!”飞红巾道:“杨云聪,我也不信你是奸细,但你为什么要救护纳兰秀吉的女儿?”孟禄加上一句活道:“还有你为什么要帮他杀掉我们的两名勇士?
杨云聪面色庄严,大声问飞红巾道:“哈玛雅,你是女人。我问你,假如你遭受别人的强暴,你抵抗不抵抗呢?纳兰秀吉是我们的敌人。但他的女儿却未与我们为敌!孟禄的手下要侵犯她,给她杀了,为什么要将责任压在我的头上?”孟禄道:“她是我们的俘虏,为什么不可以随我们的意思处置?”杨云聪朗声道:“我就反对不把俘虏当人的处置,满清鞑子捉到我们的人。随便奸淫奴役,难道你也要学他们的样子。”俘虏属于胜利者的制度,是部落民族几千年来的习惯,杨云聪的活一出,顿引起窃窃私议。杨云聪又对孟禄冷笑道:“何况她还没有成为你们的俘虏,你那两位手下,刚上前动手,就给她杀了。那时她还在重病之中!”
飞红巾面色沉暗,忽然拍掌叫大家静下,毅然说道:“欺负病中的妇女,那是罪有应得。只是杨云聪,我倒要问你,你是怎样认识纳兰秀吉的女儿的?你为什么要保护她?”杨云聪低声说这:“对不住,飞红巾,那是我的私事!只要她不是我们的敌人,我为什么不可以和她结交!”孟禄大声喝道:“你分明心里有鬼,纳兰秀吉是我们的死对头。他的女儿就不是好人,岂有和他的女儿结交,却又和他为敌的道理。杨云聪。我揭穿了你吧,我看你是被他女儿的美色迷住了!给她招你做娇客了!”飞红巾心中阵阵刺痛,却不说话。众人又窃窃私议,在敌人阵营中把好人划分出来的观念。大多数的酋长们都还未有。杨云聪眼睛横扫全场,朗声说道:“我也知道这会犯疑,但怎样才能使你们不疑心呢?我倒想得一个办法,诸位看看行不行?”塔山族的酋长道“请说!”杨云聪道:“我听说哈萨克族酋长的爱子给楚昭南虏去,现在还未放回,我愿意替他把爱子夺回,并将楚昭南活捉回来!”哈萨克族的酋长眼角潮湿,喃喃说道:“杨云聪我可没有疑心你啊,你是我们的擎天一住,我可不愿你单骑冒险!”孟禄冷笑道“谁不知道楚昭南是你的师弟,你哪里是什么单骑冒险。你分明是想和他勾结,让你去那是放虎归山!”杨云聪双瞳喷火,心中怒极,双掌一击,就要发作。”飞红巾忽然拍掌说道:“诸位总不会怀疑我也是奸细吧?我陪他去,捉不着楚昭南我们就不回来,我用人头担保杨云聪不是奸细!”飞红巾是南疆各族的盟主,此话一出,全堂肃然,没有人敢说第二句活。
第二天晚上,飞红巾和杨云聪换上夜行衣,同探几十里外楚昭南所驻的城堡,一路上飞红巾都是含嗔不语,杨云聪屡次想向她说明纳兰明慧的事情,飞红巾却板着面孔道“这是你的私事,我管不着!何必说给我听!”杨云聪最后慨然说道:“飞红巾以你我的交情,为何这样见外?我不愿意对那些人讲,并不是不愿意对你讲呀!我把你当成至亲的姐妹,如果你不嫌弃。我也愿你把我当成至亲的兄弟!”飞红巾嫣然笑道:“是吗?我自然愿叫你做哥哥,只怕你见了姐姐就忘了妹妹!”杨云聪蹙眉说道“飞红巾,我要对你说我和纳兰明慧之间”飞红巾截着说道:“并没有什么苟且之事,是吗?你不要忙着解释,且先把楚昭南捉回再说吧!”场云聪心如刀绞。为她难过。她还以为自己和明慧并没其他关系,想向她解释明白,谁知自己已和明慧成了夫妻。杨云聪见她这个样子,话到口边,又再留住。心想,一说出来,恐怕她抵受不住,岂不误了要活捉楚昭南之事?也罢,等事情办完之后再说也好。
两人轻功超卓,话未说完,楚昭南所住的城堡,已现在眼前,两人约好暗号,一南一北,飘身登上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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