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想着,己经有人敲门——“社长,有位小姐要见您。”说话的是崛尾桂子。
“带她进来。”
门打开,崛尾桂子领着神情冷肃,两只眼睛仿佛要喷出炽热岩浆般的一色进来。看她如此生气,他真有点惊讶。
“真是稀客,宫本小姐。”他。慢条斯理的站起来,离开他的办公桌,然后朝着她走去。
当他走到离她只有两步距离的地方时,她突然不动声色的一个箭步上前,猛地挥出一记右勾拳。
“啊!”崛尾桂子看见这一幕,吓到尖叫。
让志也没料到一色是来揍他的,因此来不及闪避,结实的挨了她一拳,当场便嘴角流血。
“天啊,社长”崛尾桂子惊慌的上前探视,并看着面无表情的一色质问道:“小姐,你这是在干什么?”
“崛尾,”让志拍拍她的屑,安抚着受到。惊吓的她“你先出去吧。”
崛尾桂子觉得不安,甚至想通知保全上来“可是”他抹去嘴角的血迹,有点刺痛。
“没关系,不会出人命的。”他给了坚定的眼神,话语充满不容置疑的成严。
“好吧。”崛尾桂子虽然担心,却又无法抗命,不放心的看了一色一眼,才默默的走了出去,并关上门。
让志整眉看着一色,语气颇为严肃“你真该改掉这种用拳头问候人的习惯,你是女人吧?”
一色怒视着他,二话不说的又朝他挥拳。这次己经有了心理准备,让志眼捷手快的拦下她的拳头,并牢牢攫住她的手腕。
她拼命的想挣脱,咬牙切齿地怒骂“放手,混蛋!”
“混蛋?”他眉心一拧“我对你做了什么吗?”
“你卑鄙无耻又下流握凝!”她怒斥着他“我还以为你就算可恶,至少是个光明磊落的家伙,没想到你却做那种下三滥的勾当!”
被骂得狗血淋头,让志觉得莫名其妙。他到底是对她做了什么卑鄙无耻又下流握凝的事,让她气到得登门向他讨公道?
“喂,这位小姐,你讲理点好吗?”
“谁跟你这种烂货讲理?!”她使劲的挣扎,想挣脱他的制伏。
他浓眉一拢,沉声低喝“我可是有脾气的,你吗。”
话未说完,他痛得},动亨一声。原因无他,只因一色低头往他手上咬上一口。
遇到无理之事、无理之人,就连佛都会有火,更别说他只是个凡人。
“你别太过分!”说话的同时,他施展擒拿术,扳住她的一只手,自她身后勒住她的脖子。
明明己经被制伏,一色还是像只野兽般反抗、挣扎,甚至企图用后脑勺去撞他。但现在的丸谷让志,己经不是从前那个对她连一点办法都没有的“软弱四眼饲料鸡”要制伏她,轻而易举。
因为挣脱不了,一色恼羞成怒,更加火大。
“放开我,我向你挑战!”她使出浑身力气,胡乱扭动身子。
他紧紧箱住她的身体“不是叫你多吃一点东西吗,这么瘦,哪打得过我?”是的,她好瘦,明明个儿那么高,抱起来却轻飘飘的。
“有种你放手,我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呵。”他在她耳边低笑一声“明明是我的手下败将,居然还敢夸口?”
当他低头在她耳边说话时,那炽热的气息吹袭着她,教她莫名脸红心跳、心慌意乱。从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如此贴近她,就算是仁司也一样。
可恶,她再不想办法挣脱,她心里的那头小鹿就要撞死了。
“放开我!我要宰了你这家伙,你竟敢对我爷爷下手,我要宰了你!”她像只发狂的雌兽般吼叫。
他心中惊异“什么?”
他放开了一色,而她立刻转过身来,以防御的姿态面对他。
“你刚才说什么,我对你爷爷下手?”
“少装傻充愣!”她怒视着他“你找流氓去砸我家的店,还伤了我爷爷!”
他神情一凝,脸上笑意金无。“我没做过这种事。”
“你骗谁!”不是他,还有谁?
爷爷一辈子没跟谁结过仇,而且对方挑明要他们离开,一定是他!
“我要是有半句假话,出去就被车撞死。”他毫不犹豫的发下毒誓。
闻言,她怔住。出去就被车撞死?喔,他还真敢。
“我是生意人,不是黑道,更不会对一个七十岁的老先生下手。”他神情凝肃表态。
她心头微撼,他看来不像在说谎,可是,他是唯一有动机的人呀。
“你确定那些流氓是丸谷开发找去的人?”
“他们撂狠话要我们快点搬走,而你不是说你快失去耐性了吗?”
“相信我,”他直视着她,郑重地道:“我对你的耐性超乎你的想象。”
听见他这句话,她的胸口竟突然一阵热,不知如何反应。
他在说什么,这句话听起来为什么有种怪怪的感觉?
让志眉头深锁,好一会像是想到了什么,转身步向办公桌,拿起电话—“酒并,现在马上进来。”
一分钟不到,酒井来到让志的办公室,看见一色,他立刻露出了心虚的表情。
“社长有事吗?”他慑懦的问,他的态度立刻让人看穿他心里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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