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后的肿包,可以是别人打的。
当然,也可以是自己撞出来的。
可没有证人,到底是怎么弄的,谁也不能咬死了。
夏千遇头疼,“这事现在也不好说,不过你们两个醒来都没有发生什么事,童西,你既然来了我们家,我们家也不会让你受委屈,今天这事你放心,总会给你一个交代。既然头受了伤,那就先叫医生看看吧。”
她一边让言方泽给家里医生打电话,言方泽不甘不愿的打了电话,挂了电话后,不耐道,“我可以走了吗?”
童西红着眼圈坐在那,也不说话,更不敢往言方泽那边看,看她这副胆小的样子,怎么看都不像能做出那种事情的人。
“你先走吧。”夏千遇也弄不清楚怎么办,只能等言墨回来,便挥手让他先走,“去吧,不过不许出去,晚上等你大哥回来,还要处理这件事情。”
言方泽不语的起身去楼上了。
楼下,只剩下夏千遇和童西,夏千遇只能宽着安慰她,童西也不说话,只是低着头,一直到家庭医生来了,夏千遇才暗松口气。
医生检查过后,又给肿起来的包抹药,夏千遇将人送出去,才问他,“能看出这包是怎么伤的吗?”
言家的医生,纵然没有多说,也隐隐明白用意,“整个肿起来的地方,下面肿的更厉害一些,应廖是撞到哪里了。”
撞,而不是被人打。
“那被人打呢?”
“被人打,又打到头的部位,应该是上面肿的更大一些,而下面会轻一些。”
夏千遇明白了,道了谢,目送着医生走了,面上的笑才退下去。
纵然她不想相信,可童西的伤是自己撞的,而不是被人打的,她说了谎,那么也就说这件事情都是她算计的。
夏千遇从没有想过童西那么老实本份的一个人,会盯上言方泽,回想这几个月来,言方泽是回家,可与童西说话的时候都很少,除非是言方泽去找小遇,不然两个人都很少碰面。
或许正是那个时候,童西才对言方泽有了心思。
心里有些沉,夏千遇深吸几口气,这才大步的回了客厅,只见童西仍旧垂头坐在沙发上。
夏千遇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来,“童西,你喜欢言方泽吗?可你们并不合适,这点我想不用我说你也明白了,其他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不喜欢你,这才理两个人在一起的重要性。”
童西慌乱的抬起头,不说话先哭出来,“夫人,你误会了,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还不等说了,就先哭上了,像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样,夏千遇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童西,人犯了错没有关系,喜欢一个人也没有错。”夏千遇试着和她谈心,说起来她并不讨厌童西,不然也不会让她带小遇,更不希望最后分开时,成了仇人,“我知道你是个好女人,如果犯了错,你只要认错,我还会原谅你。”
“夫人,我真的没有,我真的没有。为什么你们不相信我?就因为我是农村出来的,所以你们就不相信我吗?”
夏千遇:.....
在她的错愕中,童西更是给她跪了下来。
夏千遇也被惊到了,不敢置信的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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