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喘了一会,终于恢复了过来,连忙说道。
聂飞点点头:“那就好。”
香见到这一幕,皱了皱眉头,脸上露出纠结的表情,好一会儿才问道:“你你为什么要这么相信我,难道就不怕我是骗你的吗?”
“要知道,如果我拿着你的地址回过头出卖你,那么你根本就没有任何反抗的机会,他们会过来直接把你解决掉。”
香说的是实话,这些家伙的确有这么的残忍,甚至比说的更狠。
聂飞却苦笑一声:“你知道我为什么那么信任你吗?就是因为你脸上的表情,我治疗过太多的病人,见过太多了家属,你们的那种心情我就能理解了。”
所以当初一见到你脸上的那种眼神,我就选择相信你,懂我的意思吗,是因为你的真诚救了你,还有你的丈夫。
聂飞一本正经的说道,香能来很可惜,那就代表着自己的手上又多了一员猛将,而且和对自己十分的效忠。
这个时候魅走了过来,拉着香的手:“姐姐你终于过来了,我还以为你不来呢。”
香笑笑:“我怎么可能会不过来呢?你们都这么信任我了,如果我不过来的话,是不是就太辜负你们了。”
可是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眼神有意无意的总要看一看自己的儿子与丈夫,聂飞当下就明白了他的用意:“我知道了,这种事情不要着急,慢慢来总能处理掉的。”
说到这里他从旁边搬了一把椅子放在床边:“你就坐在这里,我先看一看他们父子俩的身体。”
说完,他冲着权友使了一个眼色,权友立刻会意,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盘开水端了过来。
聂飞点点头,随即轻轻的坐在床边,把他们父子两个按照大小个摆在床上,他伸出只手来放着床上那个瘦骨嶙峋的男人的胳膊上。
中医讲究望闻问切,可是现在看看这个男人的这副样子,望闻问切基本上是用不上了,于是只能直接一点,号脉。
一个人身体的强弱,从他的脉象上就能够表达得一清二楚,如果是一个身强体健的人,那么她的脉象一定也是非常的健康。
可是现在看一看床上躺着的这个男人,聂飞把手放在他的胳膊上,摸了好半天,眉头皱的越来越紧。
这幅脉象是他平生所见非常诡异的,有时候有有时候无,基本上就类似于轻微的抽搐,如果不是自己医术高明的话,恐怕还真的发现不了她的脉象,那么这个时候得出的诊断就是绝脉。
什么叫做绝脉,绝脉就是死人,或者必死之人才有的脉象,因为这两种人基本上已经摸不到脉了,所以医生才敢下结论说他们已经是死人了。
可是这个男人看似是绝脉,可是在绝境之间还藏有一线生机。
聂飞慢慢抬起头:“如果不是你说的那位老中医的话,你的丈夫在两年前就应该已经去世了,能够撑到现在,恐怕那位老中医用了什么神药吧。”
诊断了好一会儿病情,聂飞最终得出了这个结论。
可不要说植物人一辈子就是植物人,他们也是有生命期限的,因为长时间都不能活动,其实身体的状态就是一个缓慢的死亡过程。
细胞与神经都在死亡,直到有一天,他们死亡的数量达到了身体的下限,那么这个人就完了。
然后再看看这个男人,她身体的脉象其实已经触碰到了死亡的那种边缘。
香闻言大吃一惊,倒不是因为聂飞诊断出的结果是那一线生机,而是因为他说的话和那位老中医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两个人得出的诊断结果也不尽相同,的确,当年老中医给自己的丈夫吃过一位神奇的药,说是自己祖上传下来的药方,吃过之后,丈夫的身体肉眼可见的恢复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