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屋子里面,床上坐着一个赤条条的男人,而他的两边站着两个抠脚大汉,正死死的把他压住。
那两个人的脸上带着狰狞的表情,分分钟就要弄死哪个光屁股男人的样子,那个男人死命的挣扎,身体就跟发了疯一样的抽搐,可是依然挣脱不了两个魔鬼的束缚。
见到这一幕,魅连忙双手捂住眼睛,被手掌挡住的脸皮上涌现出一片红润,就跟要把血滴下来似的。
而那边,本来要压制住发疯似的,病人就已经够受的了,门又突然被魅推开了,两个人一愣神的功夫,床上的病人竟然趁着这个时间挣脱开来。
聂飞早就说过,他现在所做的事情都是无意识的,只不过是神经牵扯肌肉所带来的抽搐,要是一般的抽搐的也没什么,可问题是他现在身上插着针啊。
只要随便乱动一下,撞一下什么的,他身上的那些银针可以分分钟就要了他的命。
香大惊失色,见到这一幕差点把孩子都有了,连忙后退两步,把孩子放到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就准备要冲上去。
香的丈夫这个时候已经有一半的身子都下了床,整个身体都处于癫狂状态,左边抽一下右边抽一下,就是那种不规则的样子。
也正是这种不可控的抽搐,让众人感到心揪,这个时候,病人的旁边就是床头柜,也不是怎么回事,这家酒店的位置大得离谱,眼看着抽搐几下他的身体就要撞上去了。
这个时候香的速度已经是来不及了,聂飞眼疾手快,飞一般的冲了过去,他的手里面多了两枚银针,在腰上的左右两侧各插了一下,病人的下半身立马就安静了,只不过上半身还在抽搐。
见到这一幕,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聂飞也顾不上门口的魅了,先让他在那里自己玩吧。
随即连忙指挥道:“赶快把他放在床上,否则就晚了!”
他这一生几乎是吼出来的,新之助感觉到聂飞是真的着急了,连忙上去压住病人的双手,生拉硬拽把它搬回到床上,聂飞指挥两个人死死的把人压住,等两个人刚刚把病人压制的时候,他也迅速的拔掉了病人腰上的两枚银针。
沟口店三大惊失色,连忙责问道:“你到底在干什么?这不是就好了吗?有这一招不早点拿出来,非要我们在这里拼命!”
聂飞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淡淡说道:“你以为我就不想吗?我那样做只不过是暂时切断了他神经与经脉的联系,如果继续把针插在哪里,恐怕他就得死在这里了!”
刚沟口店三闻言有些发懵,他还没有听懂聂飞的意思。
刚才聂飞的这一招,可以说是在被逼无奈的情况下用出来的绝招,这个绝是绝境的绝。
现在香的丈夫脑子里聚集着一股真气,因为他的经脉从来没有承受过这股真气,大脑又暂时没有意识,所以才导致真气溢出来刺激神经,才有了这样的抽搐。
刚才他差一点撞到柜子上,聂飞急中生智,之前用银针切断了他神经与大腿的联系,这样才让病人的身体停了下来,于是就有了刚才的那一幕,上半身还在疯狂的挥舞,而下半身就已经不动了。
再说说刚才那一招的害处,如果聂飞不把他腰上的银针拔下来的话,估计要不了几秒钟,病人身体里的经脉就会被撑爆,到时候就再也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西方的医学一直不承认经脉的存在,认为这些东西都是虚无缥缈的,可即使是这样,他依然是存在的,并且只存在于炎黄子孙的血脉里。
即使现在危险已经解除了,聂飞依旧觉得有一种心有余悸,他可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表演一次血人爆炸,那玩意儿太恐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