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摸索那个手法,怎么看怎么像那种老中医,尤其是眼神里露出来的专注,更是说明他对这件事情有信心。
很快,聂飞就找到了那个自己需要的地方,下一刻就把一枚针,插在了雅子后背最中心的脊椎骨的缝隙里。
人身体最重要的中枢神经从大脑下来,一直要通过后面脊椎骨连接致全身各处,想要在这里施针,需要的可不仅仅是经验那么简单。
有了上次的经验,聂飞这次的治疗要比上次从容得多,至少从手法上看就要娴熟许多。
这一次的治疗他选择了最为保守的方法,首先要用酒精对身体的各个部位进行消毒,防止施针的时候,会把皮肤外面的细菌和病毒带到身体里面。
上一次在那座小岛上,因为没有这些条件,聂飞笑也就直接把这些步骤给省略了,可其实说起来,这些东西是万万不能省略的,如果一旦出了事,后果不堪设想。
他这次用的方法和上次大同小异,这也是他经过一个礼拜的摸索而找出来的一个压制毒瘾的办法。
上一次在小岛上,聂飞迫于无奈直接切掉了雅子神经和身体的联系,也正是这一点给了他灵感。
所有的毒品都有一个共通性,那就是需要通过神经来传达吸毒时的那种幸福感,上次是直接切断神经来终结这种感觉,那么这一次,聂飞决定把力度减弱。
把切断变成阻塞,怎么说呢,比如说把人身体上的神经变成一个胶皮管子,神经传达出去或者回来的信号就是管子里面的水。
上次聂飞直接把他切断,让水从里面流不过去,那么现在他用的方法就是,让这个胶皮管子自己收缩,控制里面的水流量,以达到抑制的目的。
这个方法说起来容易,但是做起来就没有那么简单了,在这里面就体现出了传统中医和西医的不同。
这个手术如果按照西医的方法,一般情况下会直接切断一半的神经,这是他们认为最直接最有效的方法,和随之带来的后果却是难以想象的。
神经是链接人身体最重要的东西,怎么能够随便切断呢?而且还有一点,那就是西医做这个手术会有很大的风险,还有可能会一不小心把神经彻底弄断。
这东西要是弄断了,可就接不回来了,不是聂飞那样用银针暂时切断那么简单。
与之相反,中医来进行这个手术,会直接利用人身体的各个穴位,举个例子就是这一节胶皮管子埋在土里,要让它里面的水流减缓,那么就需要用它旁边的土进行挤压,让它流通不畅。
聂飞这边,在他把针插下去的那一刻,雅子的身体突然间颤抖了一下,下一刻,她的那些痛苦的摆动变的轻了,雅子的意识在一定程度上恢复了一些。
“有效果!”浩宫瞪大了眼睛,眼前发生的这一切让他觉得不可思议,旁边的德宫又何尝不是这种感觉。
要知道,即使因为我现在自己手里最尖端的科技也研制不出这毒品的经验,所有人都以为没有希望了,可是谁知道这么严重的情况在聂飞手里仅仅就是扎一针的事。
眼前发生的这一切,又怎么能够让他们两个不觉得惊讶,惊讶这个词有些不合适,应该说是震惊!
“现在坚持住,如果觉得身体用不上力气不要怕,这是正常现象。”聂飞目不转睛的用手轻轻的捻动银针,一边说道。
雅子现在的确是不上力气,就在她刚才刚刚意识恢复了一些的时候,就想着动一动,可是现在浑身都觉得酸痛,没有一点力气,甚至连翻身都觉得困难无比,她还一度以为是自己的身体出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