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要干什么!”旁边有人惊呼道。
“我去,用这个东西会不会把人打死!”
“这下黄毛要倒霉了,看来他遇到了一个不能惹的人。”
旁边的围观群众众说纷纭,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阻拦,谁吃饱了撑着管这个事情,就算黄毛被打死在这里也是他自己活该。
云鹰皱着眉头看着聂飞的动作,有好几次她都忍不住想要出来,但最终还是忍住了,聂飞这么做自然有他的道理,从这件事情他也看出来了,自己之前的那些想法确实跟不上自己的步伐,是时候做出一些改变了。
聂飞这边,他手里握着大铁棍站在黄毛旁边,叹了一口气,让谁都没有想到的是,他竟然开始给黄毛道歉:“实在抱歉,这一次和你动手实在是情非得已,只不过因为你头上的这一撮毛太耀眼了,否则的话我可能都不理你。”
这是道歉吗?这是明晃晃的侮辱啊,不过在聂飞看来这已经是最好的道歉了,单纯的给对方道歉并不能起到什么效果,但是如果能让他明白一些道理的话,也算是自己的功德。
像这小子这副德性,平时肯定没少欺负别人,自己这么做就当是为民除害了,做好事不留名说的就是像自己这样的人。
紧接着在众目睽睽之下,聂飞把手中的家伙高高扬起,给地上躺着的每一个人都来了一下,虽说没有用尽全力,但让地上躺着的这些家伙最起码在三天之内没有办法和别人动手。
完事之后,聂飞丝毫不顾及别人的眼光,拍拍手回到自己原来的座位上,对酒保说道:“把你们的人叫出来,把这些家伙弄出去吧,留在这里妨碍做生意。”
聂飞倒是挺为别人着想的,酒保呆呆的点点头,他被刚才聂飞的手段清楚了,我可是一个狠人啊,下那么重的手。
“现在没事了小妹妹,要走的话现在赶紧走,不然等他们一会儿站起来的话,怕你又走不了了。”聂飞对那个女孩说道,女孩闻言吓的小脸发白,慌张对二人说了一声谢谢,紧接着飞一般的离开了酒吧。
聂飞耸耸肩,把目光对准云鹰:“其实我觉得现在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你怎么看?”
对于她这样的提问,云鹰轻哼一声,没好气的反问道:“是不是之前在遇到麻烦的时候你都是这样解决的?”
聂飞到没想到他会这样问,在思考片刻之后他点了点头:“嗯,差不多吧,也会用到不同的方法,但基本上对于我来说以暴制暴是一个不错的方法。”
说到这里聂飞突然停顿,紧接着盯着云鹰的眼睛:“并且我希望在这一点上你能够向我学习,毕竟我们不是政客,耍嘴皮子就行了,你应该懂我的意思。”
聂飞语重心长的说道,选择这种方法他也不想,但没办法,俗话说,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更何况你遇到的不是兵,而是一群流氓混混。
云鹰没有说话,他自然有自己的想法,只不过这个时候并不想表达出来。
聂飞看看手表,现在这个时间已经11点半了,也该回去了,总呆在这里也不行,自己要教给她的基本上都说完了,能不能理解能不能做到,那完全就看个人造化,但至少有一点是正确的,那就是自己说的这些都是可以救她的性命。
聂飞站了起来:“时间差不多了,我们也该走了,明天早上就离开这个鬼地方。”
聂飞说完,也不管云鹰,径直走出了酒吧,云鹰没有说什么,跟着他的屁股后面离开了。
两人走后,过了很长时间酒吧里才回复之前欣欣向荣的景象,是刚才发生的那件事情一直都在他们的嘴里流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