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当然能够猜想到这是后果,但她并不在乎,对于他来说聂飞的身边会发生什么,他的那些女人们,不论是有名分的还是没有名分的,不论是皇室之女还是富家千金,这些都和她没有关系,她关心的只有霍兰。
“所以,霍兰你还一定要坚持过去吗?”权友脸色非常的凝重,他没有权利干预这件事情,但是作为朋友他绝对有提出自己意见的权利。
“难道你认为兰兰不应该过去吗?”安然握紧拳头,权友忍不住爆发了,反驳道:“你这个蠢女人就不能安静一下吗?能不能给她一个安静思考的环境!”
“我他妈”
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人敢在自己面前这样大吼大叫,安然怒了,突然间就站了起来,权友脸色大变连忙往后闪躲,因为这个时候安然的胳膊已经抡圆了并且拳头握得紧紧的,这一拳要是打过来,权友非落得一个当场晕倒的下场。
“别闹了。”
就当那只拳头快要打过来的时候,在旁边坐着的霍兰终于说话了,他看也不看就伸出一只手,刚好就抓在了安然的手腕上,权友在这一瞬间出了一身冷汗,见这疯女人被拦住了,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被人拦住了,安然还有些愤愤不平,她转过头看向霍兰,霍兰开口说道:“这件事情我自然有自己的考虑,你们两个所说的我也早都想到了,能不能让我一个人静一静,我想现在她也应该需要这样做。”
霍兰说的是聂飞。
“好吧,那我们两个换一个地方呆着。”安然无奈的站起来把手放在权友的肩膀上狠狠一捏,权友顿时疼的呲牙咧嘴,安然却毫不在意,借着这股力量就把他从座位上拉了起来。
权友本来就只不过是一个普通人,他在部队上所训练的那些,甚至都不足以供应跑一个五公里越野,于是只能这样像一个小鸡子一样被人拖着走,真的拖着走,旁边的服务生和顾客的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等两个人离开了霍兰的视线范围,安然终于放开了权友,权友,倒吸一口凉气揉着自己的肩膀:“你这女人还真是不一样,就不能温柔点吗?说吧,拉我来这里干什么?”揉了揉肩膀权友从地上站起来找了个座位坐下。
“干什么?”安然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其实也不干什么,我就是比较好奇刚才你是从哪里得到的勇气敢在我面前大吼大叫,我们两个来谈谈心吧?”
权友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谈心?怕不是玩命吧,自己要是相信她那就见鬼了,权友哆哆嗦嗦的回应了一句:“那咱们先说好了,只谈心啊,绝对不干别的。”
安然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看着他:“怎么?难道你还害怕我对你做出什么别的事情吗?”
“也不是没有可能。”
“你说什么?”安然闻言那张臭脸又放了下来,权友吓得连连摆手:“没说什么没说什么,您老人家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怎么敢说您不好呢?是吧,哈哈”
他现在只剩下尬笑了,这一段经历将是权友这辈子最屈辱的时刻,堂堂七尺男儿居然被一个女人吓的哆哆嗦嗦。
他们两个在这边闹腾,搞得旁边来喝咖啡的人怨声载道,可是在看到那么暴力的安然的时候,有些人选择默不作声,毕竟他们没有可以一下子就把杯子捏碎的实力。
霍兰那边,他就这样隔着窗子静静的看着马路对面的聂飞,眼珠子一动不动,不知道他是看痴了,还是心中在想其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