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肝十分豪迈的回答了这两个字:“理解,那我们就开始新的比赛吧!”
“好!”聂飞答应一声,十分的豪迈,两个人之间的争斗又开始了,这场大战旷古持久,两位用飞行棋进行拼杀,谁的小飞机最先到达终点就为胜利。
聂飞这一回可不敢像刚才那样疏忽大意了,直接就使出了浑身解数,每一次都能够摇到六,之后的几个小时,从这间屋子里,时不时的就有传来一声响亮的巴掌声,那声音就像是一位高亢的男高音,从来都没有地震的时候,每一次都那么响亮!
到了最后,肝心中的英雄梦想终于被打没了,他决定自己不做斗士了,还是回到之前继续当自己的纨绔子弟比较好,有吃有喝有人伺候着,还不用遵守这么多的条条框框,太麻烦了。
聂飞看着他的那一张和猪头差不多的脸哭笑不得,心说自己是不是下手有点太重了?不过再转念一想,其实打得重一点才好呢,就应该打的他以后再也不敢到这个地方来骚扰!
聂飞十分客气的说道:“以后常来玩啊,我从今往后常驻这里,晚上也不回去。”
就他的这一句话就把那小子吓跑了,什么意思?难道真以为自己是傻子吗?会每天准时准点来到这里挨打,不可能啊,以后打死都不来了!
肝夹着尾巴就跑,这边四个人哄堂大笑,聂飞也收拾收拾准备回家了,然而聂飞不知道的事,此时此刻,他在这里虽然意气风发,但其实已经大祸临头!
别墅里,那顿饭依然没有吃完,其实是大家故意放慢了吃饭的节奏,都已经吃了几个小时了,因为这个时候在他们的眼前有一场好戏也正在上演。
在这短短的时间,就连权友都没有想到,自己装喝醉装的那么像,居然还能够被人拆穿,这种事情简直闻所未闻。
叶颖阴沉着脸气呼呼的坐在他的旁边,手里拿着一支喝光了的酒瓶子,就这么干巴巴的拿在手里,并且已经放出话来:“不过你小子不给老娘说实话,今天就让你小子和这瓶子来一个亲密的接触!”
这是什么意思权友还不明白吗?明晃晃的威胁啊,没想到在这和平年代也会出现这种事情,而且也没有哪个讲义气的家伙来保护自己,李杨凯双手撑着下巴趴在椅子上看热闹,他在这个时候也很好奇,权友到底带着叶飞去了哪个地方,好吧,再说得明白一点,其实他也想去。
这就很尴尬了,在自己的生命安全与聂飞的名誉之间,他果断的选择了自己的生命,俗话说小不忍则乱大谋,有命活着才能够干大事,站着的才是输出嘛。
这种大道理他都摆在面前作为自己的信心支柱,稍微思考了一下,再叶颖紧紧的逼迫下,他终于在几秒钟之内,就把一个故事在脑袋里完成,开始讲故事,故事的名字叫做聂飞挑娼记
“这是一个发生在很久之前的故事,当初我们两个还没有来到这座城市,依然在外漂泊,至于具体的时间我也早都忘记了,只记得当初天降鹅毛大雪,正是三伏天里——等等!”
权友开始把他这个编出来的故事缓缓道来,可是刚说了一句话就被叶颖叫住了,冷着脸质问道:“三伏天下鹅毛大雪?你要是觉得老娘好骗的,我继续给我编!”
权友闻言知道是自己口误,连忙改口:“我说错了我说错了,刚才只不过是口误,其实应该是三九天,腊月寒冬,外面的天气也不知道有多冷,连狗都冻死了好几只。”
权友说到这里眼神还有几分惆怅,似乎是想起了当年不堪回首的往事,在一个男人还没有成功的时候,他的奋斗史往往是很苦涩的,但是叶颖却不管这些,他把那只空酒瓶架在权友的脖子上,恶狠狠的说道:
“十秒钟之内我要是再听不到重点,你就可以试试后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