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么一问好像还真是,任何一个女人听到男人打野食的事情之后恐怕都不能像她这样镇定吧,张友就是在纠结这个事情。
雅子起先还有些惊讶,似乎是没有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紧接着开口笑道:“你怎么能这么想呢?难道你们男人不吗?”
雅子说话非常的直接,张友被噎住了,不过这种事情不能被一棍子打死吧,只听雅子接着说道:“说一千道一万,这种事情是经常发生的,而且就像刚才权友君所言,如果他是真的,这件事情已经是很久之前发生的了,那个时候我们还不认识,不能因为他之前犯过错误就认为现在不是好人,这个想法是错误的。”
雅子用自己不是很标准的天国语言像大家解释了这件事,解释了自己心中的想法,众人不禁感叹雅子的聪慧。
张友点点头,给聂飞把电话打了过去,这个时候,聂飞已经下了车,回到了家门口,差一步就要踏进去了,今天可真是让人激动的一天,该怎么说呢?就一个字,爽!
也不知道那小子是真傻还是假傻,被自己打了那么多的嘴巴也都不屈服,如果不是最后疼的实在受不了了,估计他也不会求饶,聂飞在那个时候可算是松了一口气,因为就算他的脸不疼,聂飞的手都快疼死了,用那么大的力气去抽一个人的嘴巴,他的手掌到现在还是一片通红,在这里就可以想象肝那小子被打的有多惨,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猪头。
估计从这件事情之后他也就再也不会玩飞行棋这种东西,这就是一个心理阴影的代名词。
不过现在看来麻烦得到了暂时的解决,至少在半个月之内,在他脸上的伤还没有好透之前,是肯定不会过来骚扰魅的,让她也过上几天的安稳日子。
在这个问题没有得到解决之前,肝来到冷坚家里就像上班那样准时,早上吃早饭的时候就过来了,一直到晚上天黑之后才走,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坚持下来的,太烦人了。
聂飞一边走一边乐,这个时候电话突然响了,他停住了脚步把手机拿出来,是张友打过来的。
聂飞挠挠头,自己差点把他都给忘了,他们昨天从海上回来,今天要么是呆在太岁基地里训练,那我就说去了赵建国送给自己的那个场地,现在打电话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想到这里他连忙接通了电话,张友见电话打通了,连忙开口问道:“飞哥你招过娼吗?”
聂飞:“”
众人:“”
“你打电话过来该不会是想请我招娼吧”聂飞黑着脸,这家伙最不靠谱了,什么事情都想得出来。
张友也觉得自己这么问好像有些不太合适,于是尴尬的笑了笑解释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很单纯的问一问你有没有招过娼?”
“那么我是应该回答有还是没有呢?”聂飞翻了一个白眼,这个不好玩啊,这个世界上哪里有人打电话过来,第一句话就问对方有没有招过娼,逻辑不对啊,一定是因为什么事情所以他才会这么问。
张友叹了口气,换了一个问题:“你现在在哪儿呢?”
“家门口啊,马上就要回家了你突然打,等我回去喝口水咱们再接着说啊。”说完他就继续往前走,张友急忙大吼一声:“不要啊,千万不要进去!”
张友是真急了,他看了看旁边的几个人:“已经到家门口,可是还没有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