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风格的书房内,红实木质的办公桌上摆放各样的文件及资料,书房里到处可见世界级的名师古画,或者新兴名师之作的水彩画,看得出书房主人对画的喜爱与收藏。
“你今天去见了那个女人了?”依旧是不怒而威的气势,殷泽一脸严谨地瞪着殷子昊,本来是不想去插手这件事的,可是这殷子昊就是无法让他放心。
“什么叫那个女人?或者你给我一个不去见她的理由?”刚刚一回来就将他叫进书房就是为了这事吗?相对于殷泽的严谨,殷子昊倒是一副从容不迫的样子。
“都过去那么久了,你还放不下?你难道就不怕让小蕊误会吗?”都结婚大半年了,眼看现在两人的关系也日渐明朗,要是现在出了什么差错,到时后悔的可是他。
“我又没有做见不得光的事,为什么要怕她误会呢?反而是你当初为什么要这样做?”要是他不找自己谈话,他可能就当作不知道当初的事情,虽然再三思索,觉得往事不要再提,可殷子昊还是忍不住跟殷泽摊牌。
“什么意思?不懂你在说什么?”殷泽狐疑地抬眼,看了看此时殷子昊流露出的不甘和疑惑,殷泽在心里挣扎了一下,但还是决定装傻。
“不懂?你自己做过什么事,自己还不清楚吗?”在我面前还想要装什么呢?殷子昊在心里鄙夷道。
“你?”殷泽愣愣地看着殷子昊,语重心长地叹了一口气,本来以为苏蕊的到来,他改变了不少,可是没想到这个水玲珑一出现,他就开始摇摆不定了,也罢,这几年来,他一直都放不下,现在再隐瞒好像也不可能了,也许经过这次后他可以从此放下了。
“怎么样?敢做还不敢当吗?”殷子昊仍然是一副咄咄逼人的气势。
“就算现在让你知道当年的事情并不是偶然,可是她确实有做过,我这样做只是刚好让你看到她的真面目而已,为什么你到现在还对这事耿耿于怀呢?”难道他还想跟她有什么牵扯吗?殷泽想到这,不敢肯定地看着他。
“就只有这件事吗?我看不止呀!结婚也并非偶然吧!你当时就没有想过,玲珑也是出于家境无可奈何才做那种事吗?为什么非要将她逼到那个份上呢?”其实自己当时也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可能人都是冲动的动物,他当时也是被气疯了,又或许是他根本不爱她,或许他够爱她一定会选择相信她的,想办法去原谅她,可是他没有,而被这个老狐狸被设计逼婚,说到底他还是心有不甘,一段因为利益而分手的恋爱,再加上一段因利益而设计的婚姻,还有什么比现在更糟的事吗?
“我只是出于一个父亲对儿子的保护,还有集团的利益,难道这样也有错吗?你现在来说这些难道还想要跟她有什么吗?”好不容易,他才从以前泥泞的沼泽里出来,难道他现在还想深陷进去吗?
“要是真的出于保护我,为什么一定要伤害到她呢?现在还牵扯上一个苏蕊,我宁愿你当时只对我残忍而已。”至少这样他现在就不会觉得有亏欠她,现在,知道亏欠她,可是却又不能做什么,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吗?而苏蕊是无辜的,因为他却无辜地卷入了他混乱的生活。
“或者我的做法是有点偏激,可那都是为了你好,何况一个巴掌拍不响,要是她心意够坚定,那么我也不会再三为难,可是现在再来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怪就怪你们的感情根本就不是你们想像那么坚固,而你也并非想像中那样爱她,你们之所以分开是因为彼此不够信任,还有就是爱得不够坚定,而我只是刚好在那时出现的导火线而已,而苏蕊,既然知道她是无辜的,我只希望你能好好待她。”可能没想到儿子如此的抗拒自己当初对水玲珑的做法,殷泽第一次这么认真和耐心地跟他谈论水玲珑的事。
“是啊,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说完,殷子昊自嘲般笑了笑,然后转身出了书房。
“怎么?又吵架了?”看到殷子昊黑着脸出去,虽然习惯了两父子的性格,但袁韵芝还是不解地看向殷泽。
“没事,他可能需要时间安静一下。”看了看殷子昊出去的方向,他真的做错了吗?殷泽无奈地向妻子笑了笑,然后接过她此时送上的热茶,知道他们父子俩总是如此水火不容,见殷已经这么说了,袁韵芝也习以为常地觉得并没什么奇怪的了。
偌大的卧室,欧式的名贵水晶吊灯,明亮地敝亮着,白色的大软床,旁边的梳妆台上摆满了各系列的名贵护肤品,旁边隔了一墙之间的更衣室里,一身米白色家居便服的苏蕊正在整理着明天要穿戴的衣物,细心地为殷子昊挑选着衣服,还有配饰,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习惯地每天打点着他的起居,包括每天要穿着的衣物,配饰,甚至香水……她都乐此不疲地准备好,家里的大小事务是由婆婆袁韵芝掌管,而她则打点着殷子昊的起居饮食,包括他每天只能喝多少杯咖啡,提醒着他按时吃饭,见客人时应该注意些什么。
“怎么?又跟爸爸吵架了?”苏蕊将刚刚准备好的衣物放在平时触手可拿的地方,一回头看到心事重重的殷子昊正出神地看向自己,知道他刚刚一回来就被殷泽叫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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