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毕竟是一家人,将来我苏家人还得靠着堂弟,若是再审下去,我们姐妹的情义恐怕是没有了,不管谁是谁非我都认了,是我自己不好,是我自己要跳的楼,二妹,咱们和好吧,以后义弟这边若是没有零钱用尽管跟我开口便是。”
苏大丫的话果然让不少夫人感到不值,他们再看莫氏和苏宛平的眼神都变了,这着实有些以势压人了。
苏宛平却在此时笑了起来,朝知县夫人起身行礼,“既然苏大丫非要说得这么委屈,我做为妹妹的总好让姐姐委屈,这件事是有目击人的,我回到梅岭县以后便想起来了,此人正好在福来客栈,如果非要扯清此事也不难。”
“只是我想问问大丫,听时夫子说他进来的时候就已经看到你了,而你也正好看到了他,他还说本来要上楼来找我的,哪知——”
“你胡说。”
苏大丫脸色大变,很想现在就堵住她的嘴,不让她说出两人之间的私情,她不准这种事传开,一但传开,必定落入时凌的耳中,到那时,他多半又会向着苏二丫。
“我没有胡说啊,这些话是时凌亲自跟我们说的,你不知道?”
苏大丫脸都白了,苏宛平故意扰乱她的心绪目的达成。
“我看还是找福来客栈的目击证人吧,我最讨厌似是而非的答案,这么一说,也不过是两日的功夫,到时还请知县夫人再将人叫来,咱们将此事讲清楚,反正所谓家丑也已经外传了,也不在最后几句澄清的话。”
先前说到时凌,苏大丫不是没有怀疑过,毕竟成婚那日时凌便跑去了苏二丫的铺子里,如今苏大丫说见过时凌,时凌说过这样的话,她甚至信了,同时听到这目击证人,她脑中立即回想当天的情景,她那会儿好像真的没有看到掌柜的和伙计,这两人去了哪儿?
莫氏见苏大丫心乱了,立即加了一把火,“就这么定了,过两日咱们再聚一次,这种事就该讲清楚,还小三元秀才公一家一个清白,不然以后传出去,似是而非的,对秀才公的名声也不好了。”
梅岭县就盼着这个小三元的神童有出息,在场的各位富绅夫人也担心着哪日这位秀才公中了状元,那她们也算是结了个善缘,整个梅岭县也跟着一起有个好名声,成了状元之乡。
莫氏的话令苏大丫的心神更乱了,她再次看向田氏,“我知道二妹向来冲动,这目击证人到时会不会是向着她的,毕竟当时她也没有将人找出来,何况那日我明明是被她推下去的,不然谁愿意跳楼,难道真不怕死了不成?”
苏大丫的话再次板回所有疑惑,哪从想田氏也开了口,“过两日找到那目标证人,我便将此案交给我夫君来处理,如此可以还你们姐妹两人清白。”
于是叫两人起身了,苏宛平坐回原座,可是苏大丫却是不起,“求知县夫人不要再计较此案,若是真的立了案,将来必定对我义弟的前程不好,不过是件家事,还请知县夫人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