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好好干吧。”
陈氏夫妻对三成利没有啥感觉,因为苏宛平说如今引人存钱是亏的,根本没有利,那以后有没有利自是别想了。
陈氏夫妻走了,苏宛平又研究起她那规章去了。
过去了半个月,滕海匆匆从各铺巡视归来,转头进入书房,向苏宛平禀报道:“杂货铺的东西大多卖完了,余下的只剩下些小玩意,只要稍微便宜一点就有人抢着买,可是余三当家的货却还没有来,他们该怎么办?关门么?”
苏宛平一听,自己担心的事情来了,铺面开的多,投入的也多,但这一次两船货却赚了不少人,她没有找中间的代理分销商,所有利润都自己赚了,自然比以前赚的多,然而面对钱庄的债务那才九牛一毛,不值一提,势却是造得大,让外头的人摸不准。
苏宛平起了身,便我与滕海去铺面看看,没想来到铺子前,就见周围做生意开铺的人都朝他们喜客来看来,个个都在嘲笑他们,开张搞得这么热闹,这么张扬,如今货卖完了,却没有货卖了,简直是笑死人了。
看笑话的人很多,本来因为他们的生意太好而生心嫉妒的,此时更是恨不得将自己心中的不满全部嘲讽出来。
然而苏宛平可不是这个时代的小妇人,脸皮薄,做生意没有脸皮薄的,她跟滕海像没事人似的,进铺里一看,每个柜台都卖得一干二净,她都不知道说什么好,而门口还来了数位杂货郎。
这些杂货郎也是拼了,每天来回挑两担,不管多远都会去,以前开分销商铺的时候,苏宛平还会宣扬让地方乡村也办杂货铺子,给一定的支援,如今这些杂货铺没开了,这些挑担的杂货郎成了香饽饽,个个都跑杂货郎那儿买了。
杂货郎身上穿的衣裳,喜客来三个字很是显眼,虽然百姓不认识,可是说的人多了,便将这三个字也给记下了,每每听到杂货郎拔浪鼓和吆喝声,村里人都会出来看热闹。
就算不买看看他卖些什么也是好的,可是不知不觉还是买了的,里头连吃的小糖粒子都有,有孩子的地方就会嘴馋,多少还是能卖出去的。
苏宛平看到这场景有些哭笑不得,她的生意这么好做,不应该是高兴么?外头那些人嘲讽什么?她卖完了没有了积压的货,而他们的货却只能压在铺里,他们反而嘲笑起她来,当真是好笑了。
苏宛平跑出铺面拍了拍手掌引起杂货郎的注意,于是她大声说道:“我们喜客来的货最是新鲜,从来都不会压货,你们卖着也放心,过不了几日喜客来就会来货,大家伙的这段时间也辛苦了,就回去休息几日,到时货来了,喜客来会敲锣打鼓的广而告之,大家伙不必担心。”
正好给苏宛平找了一个借口高调,想想来货了再做个广告,告诉别人喜客来的东西太好卖了,都卖到断货了,这够刺激的吧,很刺激,很能激起人的兴趣,是时候多搞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放铺里吸引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