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白衣有些意外。
青衣说道:“我听大当家说似乎整个岭南的黑市都退了场,广州那边也不曾有了。”
“这是怎么回事?”
苏宛平问。
几个还有空闲讨厌这个问题,先解决了眼前的事吧,难道他们这些黑衣人过来,底下几人不害怕,他们都查了的,不过就是个庄户出身,就是会做生意,有了些银子罢了。
屋顶上的黑影许是没耐心听底下几人的谈话,便迅速的往院里跃下,提着大刀迎头就杀了过来。
谁知他们才落地,半空就出现了一张网子,原本聊天的几人仍然站在原地讨论,而空无一人的院里却出来了不少护院,将网子裹紧,都还没有交上手,人就被网住了。
苏宛平拍手,“九爷还问我为何要花这么高的价格弄一张铁网来,都打磨了好几个月,现下九爷该是知道了吧。”
杜储还能说什么,反正她从来不按牌理出牌,做事完全让人莫名其妙。
人给裹住了,那些人却是怒目瞪着几人。
苏宛平和杜储靠近这些人,苏宛平便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来我院里可是为了那些银子?”
网子里裹得紧脸都要变形的几人却是冷哼一声,只是被这张铁网裹得着实很痛,刀都拿不稳,也不敢随便乱动,一不小心可能手中的刀便伤着同伴。
对方不说,苏宛平也不着急,却是搬来一张长凳,与杜储坐在那儿,打算一边守岁,一边审犯人。
杜储将这些人打量了仔细,便说道:“你看到了没有,他们的衣裳手工很细致,绝不是外头的成衣铺里的。”
苏宛平连忙细看,点头,“九爷,眼神真好使,这你都能看出来,我瞧着是像是出自同一批绣娘之手,你看这衣袖上有一朵花,花只有四瓣,这是什么花?”
杜储靠近细看,却是摇头,“这花我瞧着许是他们擅改出来的,这世上怕是没有这样的花样。”
那些人听着两人一问一答的,心头气恨,其中一人实在忍不住了,说道:“放亮你们的狗眼,这是草,不是花瓣。”
“噫!”
苏宛平却是哈哈大笑起来,“这绣功也真是,真是拿得出手。”
杜储却皱眉,说道:“你们是青帮的?”
苏宛平原本还在笑着的,听到这话差一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她瞪大了眼睛,“九爷,就凭着四块花瓣你就认出是青帮的人?”
而这些人当真正有几人听到青帮两字变了脸色。
杜储接了话,“他们说这是草,草的颜色是青色,我就问是不是青帮,然后他们两人的脸色就变了,一脸惊恐的看着我。”
“九爷,你讹他们呢,草是绿色,不是青色。”
“所以我也没搞明白,为何要绣四瓣花在上面。”
杜储很无奈。
铁网内数人已经气出一口血来,那先前变了脸色的两位气郁难平,瞪着两人骂道:“竟然敢讹我青帮,等我大当家的过来,你们喜客来将会尸骨无存。”
“果然是青帮的。”
苏宛平很是佩服杜储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