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想必不在邸报中,你们说说看,今年会试,会不会出这一道题?”
苏义忽然开口,“不会。”
郑泽瑞和傅洪一脸疑惑的看向他,苏义便说道:“因为乡试已经出了。”
“出了吗?”
郑泽瑞和傅洪对看了一眼,苏义心下一惊,他想起来了,南北中三份卷子,是不同的,所以官家只出在了南边的卷子里,这不正是他游学之时在辩论赛上说过的题,所以师父说的对,这个题其实就是师父当初说出来的。
苏义只好圆过去,“我南边卷子中有,不过每年南北中三份卷子都有不同,这事儿也不好说,但既已考过,咱们不必再想着这事儿,会试的题很难猜,我瞧着咱们只能急中生智,临场发挥了。”
傅洪和郑泽瑞点头,傅洪说道:“子坚兄说的对,是我想得多了,还以为这是新的消息呢。”
于是三人又说了说眼下朝中局势,以及官家想要对税制发展的方向,倒是让苏义也开了眼界,毕竟这些消息对他很受益,他从地方上来,自然没有这些贵子们懂得多。
到了吃饭的时候,郑泽瑞说道:“我父亲说我请了朋友,让我们一同前去吃饭,子坚兄的哥哥来了,那就一起去吧。”
于是赵朋远和杜储都被请上了桌。
侯爷还没有来,几人已经坐好,赵朋远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还能跟京城鼎鼎有名的侯爷一起吃顿家常便饭,简直不可思议,甚至还有些紧张,感觉平素的口才都没有了,说话都要说不全了。
杜储也在心中打鼓,这可是侯爷,还是少说话为妙。
护国侯郑一鸿走了进来,他一身青衣长衫,身姿高大挺拔,虽说穿的是普通的长衫,遮了那份凌厉,但是还是能感觉到他的威严,几人连忙起身。
郑泽瑞却是开心的喊了一声父亲,好几个月了父亲才回来,然而在京城也呆不了多久,转眼就要走了,他小的时候一直想不明白,为何父亲对母亲有着敬意,却并没有什么感情,而且他每年都要出门一趟,母亲说父亲是在寻人,可是他不信,这么多年了,父亲没寻回半个人,却总是不顾家。
如今好不容易父亲回来,郑泽瑞是很珍惜与父亲一起吃饭的机会的。
郑一鸿在主座上坐下,看向儿子,问道:“你兄长呢?”
“大哥在衙门里没回来,许是要晚上了。”
郑一鸿点头,于是看向傅洪,这孩子常来家中,他是认识的,至于旁边几人却是没见过,他看到苏义,脸色变了。
“你叫什么名字?”
苏义起身再次行礼,“我姓苏,单字一个义字,正是今年来参加会试的新晋举子。”
郑一鸿忽然问道:“你家乡在何处?”
苏义只好如实开口,“我是岭南人士。”
郑一鸿一听,心头一惊,他这些年哪儿都去了,唯有岭南化外之地没有去,那边穷苦,又有吴越国在边关,他若去了,为免出乱子。
郑一鸿仔细看着苏义,这人竟也有几份像她,倒是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