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待我回去问个清楚,必会给范大人一个满意的答复。”
自然不能让他有思虑对策的时间,范井却是摆手,“傅大人这模样我是看出来了,既然如此也不必再等,我带人亲自去傅大人府上审问吧,傅大人认不出来,想来府上的人自有人认得出来的。”
“何况我还找到了其他的证据,要查出此人来也不难。”
傅震宇听到这话,脸色便不好看了,“范大人这是何意?能让范大人接手的案子必定是大案了,不知是什么案子会涉及我傅家的?”
傅震宇内心却是打鼓,他莫名竟有些心虚。
范井也不藏着掖着了,直接说道:“想必傅大人也是知道今年会试,在贡院门口有位寒门举子倒地不起,我当时也在场,看到了整个过程,所以当即送去开封府立了案,此事我已经呈奏折上报官家,官家也是知道的。”
傅震宇一听只是个寒门子弟出事,于是说道:“那与我傅家又何干?不过一个寒门罢了。”
范井却是被他气笑了,“傅大人有所不知,我范某就是倔的,而且也向来公平公正,不管是寒门还是贵子,在我范某眼中,只有犯了罪和没有犯罪的人之分,何况如今官家重科举,对权贵子弟与对寒门是同样的看待,傅大人可是觉得官家的做法也不对了?还是不将官家之言放在眼中?”
傅震宇吓了一跳,他知道这位前朝就是刑部尚书,后来遭冤枉流放,如今又遇官家,恢复原职,的确是一个刚正不阿的人。
一切来得太快,傅震宇也没有反应过来,范井说要带着人回傅家去,还跟傅震宇一同离去,手里拿着帖子,一入傅府,便叫傅震宇将家里人都召集过来。
范井将帖子拿了出来,上面的字迹有刻意的改变过,可是傅家书香门第之家,又是文臣出身,家中子孙都是才识过人,岂会认不出这拙劣的手法。
傅家大子傅庆松便认了出来,“这不是皓儿的笔迹,为何落下我儿的名字?”
范井一听到这话,立即将帖子收起来,这是证据,而旁边站着的傅震宇却是瞪了大儿子一眼,傅庆松还没有反应过来,原本说好来傅家做客的范大人,却立即叫来差兵要捉拿施皓。
在场的众人中自是没有施皓了,只有傅家的子孙辈。
站在傅震宇身边的许氏,立即朝贴身嬷嬷使了一个眼色,那贴身嬷嬷立即出了堂前跑去报信了。
傅琴一听到自家儿子害了外头一个寒门举子,如今案子立了,连范大人都亲自来抓人了,吓得不轻,连忙叫来心腹去寻儿子,一但寻到,便将人藏起来,只要过了这一个风口,或许将来还能回来,一但被抓,眼下官家正好重视科举,必会重罚。
很快有护卫从傅府的后门出来,哪知才出来便落入衙门里的捕快手中,抓了人便知道施皓是在外头而不是在府中,于是立即去各处风月场所抓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