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宛平和时烨按着礼官的要求开始拜天地,随后敬了茶,终于她的名字上了皇家玉牒,成了皇室人员中的一员。
随后将她送去洞房,时烨一坐下便不想走了,今个儿晚上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他才不愿意出去喝酒。
苏宛平催着他出去,不然又不合礼制,时烨又得受到责备。
时烨只好出了门,去到宴场,就看到兄长独自一桌独斟独饮,而此时皇上和皇后已经回了宫。
时烨在兄长的桌前坐下,看着心事沉沉的兄长,关切的问道:“大哥,可是父皇又说了您?”
刚才皇上倒是没有说时郁,而是时郁有了心病,自从他那日看透了自己的内心后,他似乎也变了,变得有些阴暗,似乎有另一个自己在身体里叫器,他是太子,以后还是凤国之主,他想要什么便要什么,不管是人家的妻子还是别人掌心上的女儿,只要被他看上,他大可以夺之。
他觉得自己的内心很可怕,这令他又想起为质子时那段阴暗的日子,还有从前便见过前朝太子对宫女施暴,或者夺人妻子施.淫,总之,他已经变了一个大样。
听到弟弟的声音,他缓过神来,却是抬起酒杯,“今个儿是你大喜的日子,我该为你高兴才是,来,一起喝酒。”
时烨见兄长的心情好了不少,他就不再相问了,于是兄弟二人开始喝酒,就在这时,坐在不远处的时家父子中,时凌起身,来到时烨的身边,今日的时凌喝了不少酒,来到时烨身边坐下,说道:“恭喜王爷。”
时烨看着这位昔日的兄长,他还是很恭敬的,时柏礼一家养他大,从小与这个兄长不太对付,但终归也是他认了二十年的兄长。
于是时烨与他碰杯,喝下一杯酒后,时凌忽然开口说道:“你们相信梦境么?很奇怪,我做了一个梦,我居然与苏二丫成婚了,她穿着凤冠霞帔,也是如今日这般场景,如此真实,今日再看,我竟有些分不清是梦境还是前一世发生的事,或者是我凭空想出来,太奇怪了。”
时凌喝醉了,明显的看得出来,好在桌前坐着一个太子时郁,没有朝臣敢靠近的,所以三人所说的话别人倒也听不到。
时烨听了时凌的话,心头一惊,试探的问道:“你当真做了这样的梦?”
时凌醉眼朦胧的看向他,随后点头,接着又哭了,“她不是苏家二丫,她的身份很特别,她是一位贵女,而婚礼的高堂上坐着的居然还是皇上和皇后,简直是荒唐至极。”
时郁听到这儿脸色便变了,看向时凌,随后又看向时烨,“在我将你从梅岭县救出来的时候,时柏礼曾用你的玉佩说时凌才是父皇的儿子,如若有前世,莫非果然是真的?”
时郁脸色不好看,时烨更是像触目惊心,如果他的梦是真的,那么他死在了罪人村,而时凌代替他回到了京城,然后娶了平儿?
想到这儿时烨便嫉妒的发疯,上前就抓住时凌的衣襟,怒道:“你快把梦给忘了,她已经是我的妻子,你该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