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宁氏看着婆母点头,心头感激之情不言于表。
在庄子上,三人不知不觉将未来规划好了,余下的五间铺子,苏宛平开了粮铺,本想开钱庄的,想到最近弟弟提到皇上曾提过民间的印子钱,似有打压之意,她还是别顶风作案了,虽说她的钱庄与那印子钱是不一样的模式,可是正在风头上,万一牵扯到也不是什么好事。
开粮铺最是简单,也不必她操心,何况京城已经有她的钱庄了,生意不温不火的,还算安生吧。
三人从庄子回来,而苏义已经准备好了,他要出发去往巴蜀了,太子殿下快要归来,而逍遥王却留在巴蜀整顿。
苏宛平得知与弟弟一同前去的有卫成,她彻底放下心来,卫成要出发,首先来到傅家闲庭院找苏宛平,说是出远门,想带点儿肉干与干脆面前去。
苏宛平忍不住想笑,这么多年,卫成与当年仍旧一样,卫成还不曾成婚,也没有定亲,一个人也当真是孤单,华应倒是比他好些,却是订了亲的,虽是小门户,至少有人做饭给他吃,出门也有人虚寒问暖。
苏宛平与傅娟当天夜里便做了不少肉干和干脆面给两人备下,卫成在闲庭院里住了一晚,却是与苏义似乎商量着什么,原来两人为了安全起见,卫成决定先苏义一步出发,而苏义却是扮成商队前行。
也是苏宛平一惯的套路,不过此去巴蜀,千里之遥,若不防着点儿还真不好说,而且巴蜀刚起乱子,恐有前朝余党,还有地方官员富绅的反抗,苏义做为使臣派去巴蜀也不是什么秘密,这消息许是早已经传出去了。
三日后,两人出发,苏宛平安排了一队押运粮食和布匹的商队与弟弟同行,若是一切顺利,粮食和布匹运过去也是能用到刀刃上,若不然也可舍财救命。
送苏义出行的这一日,整个傅家的人都要出城相送,这是傅震宇下的命令,他就是要高调一些,朝中也有不少官员也相继前来相送。
苏义告别家人和同僚,而后上了马车,就这么浩浩荡荡的出发了。
傅震宇回头请这些前来相送的官员一同去吃酒,将两儿子都叫了去。
回府的时候,剩下傅娟一家与傅琴母女。
上马车前,傅琴忽然笑了起来,同女儿施氏故意说道:“今日不知明日运,指不定到头一场空,落得一个人财两失。”
施氏见母亲故意说这话气那边的人,于是接了话,“母亲说的对,自作孽不可活,富贵未必能险中求,可别想着这桩美事儿。”
这番话倒是阴阳不定,实在难听,苏宛平便脚步一顿,朝那边的母女看去一眼,而后说道:“以后说话请说人话,嫉妒就直说,不过富贵还当真能险中求,戏看完了,都散了吧。”
傅琴被个晚辈怼,当真咽不下这口气,立即看向傅娟这边,“子不教父之过,算了,不予计较,毕竟无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