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爱干嘛干嘛,但是以后皆与我宁府无关。”
“你什么意思?”
孙老夫人面色不善。
“什么意思,就是和离的意思。”
彭氏话才落,宁彩婍连忙喊了一声,“娘。”
宁彩婍从没有想过要和离,孩子才一岁大,怎么和离?她对孙浦还有感情的,一定是那妾室迷惑他了,他才会如此无情。
彭氏看到女儿这没有出息的样子,有些怒其不争,没有理女儿。
而此时的孙老夫人却是吓了一跳,“和离?”
“对,和离。”
“想得美,你们宁家打了我儿子,还敢提和离?”
彭氏发现孙老夫人的脑子定是不好使,她身为丞相夫人,背地里便是将人杀了,只要掩饰的好,也无人查得出来,孙家人到底有什么胆子敢这么对她说话,当她一个有诰命在身的丞相夫人是个摆设不成。
彭氏却是不看孙老夫人,而是对身边嬷嬷说道:“先将孙府卖了,将里头的人全部赶出去,而后叫一个秀才来写个和离书,和离后,孙浦不再是我宁家的女婿,那自然也不必留在京城为官,就让他去哪个山沟沟里一辈子做知县,别想回京城了。”
彭氏的话一句又一句的刺到了孙老夫人的心窝子里,她原本还理直气壮的,怎么说这一次伤到她儿子,这一次不从宁家捞点儿什么,岂能对得住儿子的伤势,至少这孙府的掌家权得归她,同时儿媳妇的嫁妆也得归她管才对。
但是很快孙老夫人发现一个事实,一但两人和离,自家儿子可就失去了丞相府一个大靠山,儿子曾说过,做京官比在地方为官更有权力,岂能去山沟里做知县呢?而且到时宁家必定找儿子麻烦,就再也别想回京述职了。
彭氏身边的嬷嬷就要退下去行事,孙老夫人连忙起身相拦,原本还怒不可遏的脸上却是露出讨好的笑来,“亲家母这是说笑了,怎么能让小两口和离呢?老话说的好,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这可是要遭报应的事。”
“谁遭报应?这话可得说明白。嬷嬷,去吧,今个儿就将事情给安排了。”
那嬷嬷还要走,孙老夫人更加着急,只好看着彭氏问道:“那亲家到底想做什么?”
彭氏却是不理会她,反而看向嬷嬷。
孙老夫人再也不敢有半点的强势,只好说道:“成,以后这个孙府给儿媳妇掌家,但是这府中的下人不能发卖,怎么说他们也是忠心。”
彭氏却是没有理她,接着下令,“现在马上去办。”
那嬷嬷绕过孙老夫人转身便要走,孙老夫人却是死命的拉住嬷嬷,气极败坏的说道:“行行行,你们宁家怎么说都好,可怜我儿还躺在床上伤得这么重。”
彭氏见状,便说道:“既然如此,以后孙府皆由我女儿掌家,孙府的下人全部发卖,孙府以后配的下人全部从宁府带去的家生子,以后府中开支皆得我女儿过问,至于那妾室,就不必留了。”